星镞高高仰起头,都不回眸看星链,“……是星墨吧!姐姐总不至于忘了淳嫔是怎么从主子跟前叛出去的,却直到今日还与星墨私相往来。那我不禁要问,姐姐想干什么?”
“那淳嫔父女都是胆大包天的,他们两个连皇后都敢加害,谁敢保证他们没安了要加害咱们主子的心去?这么与星墨还私相交往着,谁敢保证端回来的药,里头被没被她们加了什么去?!”
“说得好听是给主子熬药去了,可是若这药不是救命的,却是害命的呢?”
星链登时恼了,将药往一旁一放,叉腰冷笑起来,“我就知道,早存了心要离间我与主子的情分,就是想让主子撵我走!唯有我走了,才能占了尖儿去!”
“我与主子多少年的情分,我若要害主子,何至于要等到今日去?”
星镞听罢竟拍起掌来,“哟,果然肯认了?原来早就有加害主子之心!只不过从前总没寻着合适的机会去吧?!”
星镞说着便冲殿内大声道,“主子方才可听真儿了?”
星链一惊,忙回头望向殿内。
方才,殿内的确是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得,就像有人故意在侧耳倾听窗外廊下的动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