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碰巧发现了,便偷喝了找借口,现在被他逮着了却不肯承认。
罗旭敛了心神,行动时脖子还有些痛,刚刚了知的手刀紧紧地贴着他的肉,手是冰冷的,那股狠劲儿绝非是他们这样的正规途径训练出来的。
“世子。”
上林苑内,裴少锦刚刚处理完事务,一抬头就瞧见风风火火的罗旭与一道前来的江既宴。
“怎么了?”他的话是冲罗旭说的,但眼睛却是瞥着一侧的江既宴,既宴今日气色尚好,眉眼带笑,心情似乎不错。
罗旭脸语气有些急,“世子,这上林苑里的酒可是你拿出来给江公子喝的?”
“是。”裴少锦觑他。
罗旭一懵,这回答与他想的相悖,一瞬间急了,“可这酒……”
“罗旭。”
刚要继续说下去,却被裴少锦制止了。
他一身长袍绣着暗金云纹,眉目清朗,语气平淡,撂下了笔,架于青白花的笔搁上,问:“宴儿这是要出门吗?”
江既宴这一身月白,头顶玉冠,周身清隽,暗红的腰带上系着打磨得光亮的羊脂玉。
显然是要出门的样子。
江既宴陈述:“今日簪花楼重新开业,既宴要去簪花楼寻既月姑娘。”
“如此,”裴少锦点头,理所当然地接话,“伯母托我照看你,我随你一道吧。”
“这……”江既宴迟疑地抬头,她本来不想带裴少锦一道去,毕竟许多想与既月说的话不适宜在外人面前透露。
裴少锦上前一步,微微垂下头,“不可以吗?”
“可以。”
这般问她,她还能不答应吗?
毕竟是秦氏要求的,若是她不答应,反倒是落下话柄。
况且,这与既月见面的机会还是裴少锦拍下的,百两黄金,带着他一道去,这般想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是,带着一位活人,总觉得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