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你们自己做的腌臜事,倒还有脸哭,哭得这么急是想咒我早点死?”赵砚秋厉声说,当即扫了一眼屋中所有人。
她声音不大,却有雷霆万钧的气势,霎时间,兰萍与李嬷嬷并在内的所以仆妇都收了泪水,噤若寒蝉,不敢多说。
赵砚秋揉着穴,只觉得心里绷得紧,难受的很,睁眼闭眼,头痛欲裂。
“我累了,都出去。”
听见这样吩咐,李嬷嬷几个本巴不得赶紧走,都连忙告了罪,那几个闯入的妇人被刹住气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们本是奉命而来,将这个女子带往府上,没想到这女子这般机警,没等她们得手,反倒触了眉头,待要继续,又怕闹大,得罪长公主,只好赔礼道歉走了。
赵砚秋很快命人将地面稍微收拾了,丫鬟婆子见没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待人都退下后,赵砚秋坐了好一会这才缓过来,眼看支离破碎的袖口,说不出的伤感。
闭上眼,她趴在镜台边休息。
朱鹮原本守在外面,她想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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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风霜与白眼都拦在屋外,也想尽快让殿下回宫,结果没想到自己不过离开片刻,就遇到这种事,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朝来得气势汹汹的仆妇们看一眼,又不禁回头朝暖阁里回望一眼,屋内殿下正不舒服呢。
“你,”朱鹮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那来得人不是别个,是荣安县主之母庆王妃跟前的第一得意人,牙尖嘴利的最是凶悍。她们殿下是最不擅长对付这种人的。
不想打扰太子,朱鹮一人迎上去。
“扶我起来。”然最怕这些事,但兰萍还是扶着朱鹮起身朝安嬷嬷一行人迎接去。
扫去疲惫之态,朱鹮打起笑容道:“嬷嬷怎么来了,原该我这先去看县主的。”
“免了,”安嬷嬷仍旧是笑,只是这份笑却带着距离与疏远,“今日不过是请你们姑娘赏一赏梅就掉到池子里去,若是别的,我们县主如何受的起。”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朱鹮沉默了,按理她该说这是一场意外,可方才殿下已经亲口说了是荣安县主的人将其推落水中,她绝对信的,所以她说不出口。
但安嬷嬷却不曾停下,她脸上仍旧挂着一丝笑,声音却毫无和善的情感,“我们王妃有命,请你们姑娘往王府一叙,还请你让开。”
“这怎么行?”朱鹮失声道。这一次不单是她,厅内所有的丫鬟仆妇听了都在心中捏了一把汗,看安嬷嬷这气势,只怕是存心找茬,那庆王妃可不是好惹的!然而朱鹮心中却是另一种担心,那荣安县主不过是宗亲旁支,连太子的面都不得见,只是往后,怕留下祸患。
“你是觉得我们王妃卑贱连你们姑娘一面都见不得?”安嬷嬷见她久久不曾答话,不由咄咄相逼。
“恕难从命。”朱鹮断然拒绝,她正色道:“非是我等高傲,只是我们姑娘还病着,王妃相邀也只能改日再去拜访了。”
去王府岂不是任由别人拿捏,荣安县主已经想要殿下的命了,再去,岂不是又要有“意外”,那王妃是出了名的护短,可不是会爱惜名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