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宁栖微微蹙眉,似未想到对方还会来人身攻击。
他与太后关系一般,不代表原主和她爹关系不好,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履行这具身体的责任,且她爹是真的很好,虽然有时候容易被人忽悠,但不能因为这样自己就丢下不管,那她如何对得起这个身份。
当然,这些她肯定是不敢说的,对方必定最忌讳就是提及太后的事。
“父亲便是对我太好,才会一时糊涂被人利用,若是我不管他,日后良心何安?”她轻言一句,然后便悄悄将令牌收入怀中。
萧辞余光一瞥,她似乎眼里永远都只有她父亲。
等伺候人用完膳,索性对方有事处理并未逗留,宁栖也立刻收拾了些东西准备带出宫,也不知一来一回能不能在宫门落钥前赶回来。
只是没想到外面还有两个侍卫在等自己,以前是暗地里跟着,现如今是要光明正大的防备。
宁栖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便坐着马车出宫,只是在宫门口时好似受到了阻挠。
“本王不过离京数日,怎不知什么时候宫里许马车出入了?”
这是一道不轻不重的语调,却又夹杂着些许质疑,不多久便响起御林军的回话,“王爷有所不知,这……这是张副统领的嘱咐,所以……”
“是吗?什么时候张进有这么大权力,连宫规都可不顾!”
宁栖皱皱眉,忽然撩开车帘,只见宫门口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男子身着一袭蓝色三爪蟒蛇,若非亲王绝不可着此品阶服饰。
宛若察觉那一道视线,萧昱一扭头便瞧见马车里那个螓首柳眉玉质天成的女子,的确不输当年艳绝后宫的贵太妃,便是这样勾走了皇兄的魂吗?
“王爷,这……这是张副统领的吩咐,奴才也只是听命办事。”宫门口的御林军也是一脸为难?
萧昱缓步上前,一步步靠近那辆其貌不扬的马车,瞬间对上女子清澈的双眸,“久闻不如一见,宁太守之女果真貌似天仙。”
他忽然讪笑一声,“差点忘了,是宁知县。”
“能从刑部大牢安然无恙的出来,不得不说这宁知县可是头一人,多亏有个像宁姑娘这样的女儿。”
男子面庞端正俊逸,只是眼底多出了似冷意,宁栖却是轻笑了声,这必定是遗传,不然怎么和他皇兄一样都喜欢不阴不阳的讲话。
“不知王爷是何意,家父一事乃大理寺审查盖章,岂是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左右的?”她目光清明。
萧昱嘴角带着些许弧度,“弱女子自然也有弱女
子的用处,听闻淮元侯世子都为了宁姑娘醉酒相思,就连酒肆之处也未再去过,不知此事皇兄是否知晓?”
一旁的侍从也是眉头直跳,如今皇上正宠幸这女子,王爷何必为此触皇上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