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钰:要点脸??你后不后悔跟我有屁关系?
“但是我后悔,”封钰很想反手给她一个大嘴巴子,但她最终只是道,“我不是受虐狂,也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从你给我下药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可能了。”
封钰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她可以忍受季菡时不时用鞭子捆着她就跑,可以忍受苏洄的忽冷忽热反复无常,也可以忍受林裳言语间对她温柔的残忍,但这三人哪怕再傲娇、再清冷、再不做人,也没有在事实上伤害过她。
但白怜和戊七与其她人不一样,为了一己私欲,她们什么不敢做?
封钰觉得自己的底线真的很低了,她不擅长揣度人心,总以最大的善意来面对别人。
但在戊七这里,哪怕这并非真实的世界,但她心头还是泛上几丝恨意。
除此之外,她还觉得戊七有几分可怜。
不是同情的可怜,而是可笑的可怜。
这种被情之一字困的丧失了基本思考能力的人,称一句可笑并不为过。
戊七听不懂封钰说的丝什么歌什么综合征,但她听懂了封钰的后半句话。
“没有可能了?”她沙哑地笑着,“不,不,主上,您搞错了,现在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可不是您说了算。”
但封钰却低头看着戊七,嘴角微弯颇有几分嘲讽:“不是我说了算?那难道是你说了算吗?”
“当然,”戊七跪在地上,勾住她手上缠绕的锁链,道,“这不就是证据吗?不过没关系,只要您听话,我很快便会解开它的。”
“你要我听话?”随着“哗啦啦”的锁链声响起,封钰抽出了被握住的手,她近乎讥诮地笑道,“我不是你的狗,怎么可能听你的话?你实在是想太多了。”
“您想激怒我吗?”戊七的脸色逐渐冰冷起来,“请不要试图激怒我,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激怒你或是不激怒你,于我而言又很大的区别吗?”封钰有些嘲讽地弯了弯嘴角,“既然没什么区别,我为何不说自己的真实想法呢?那样,至少我过过嘴瘾了。”
戊七注视着笑的一脸轻蔑的封钰,漆黑冰冷的眼里暗藏的欲望翻涌。
想时时刻刻堵住她的嘴,让她永远不能这样口出狂言,想勾动她的欲念,让她高傲倔强的脸染上情欲的粉红,想打碎她的骄傲,让她跟随着自己一起堕落。
——但,不行。
不能这样,不该这样。
她把主上关住的初衷,只是不想主上受到伤害,不想主上离开自己而已。
戊七不断地劝导着自己,最终,她还是克制住内心叫嚣着的欲念,她抬起眼,深深地看了封钰一眼,才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