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似乎都不太愿意的样子,封钰只好熄了当媒婆的心思,道:“呵呵,看你们两人都这般作态,想必是不甚满意,孤一向不愿强人所难,那便算了吧。”
戊七一怔,才道:“奴才并无不愿。”
一枝花心下一喜,又害怕这是不是太子殿下的试探玩弄,便道:“奴、奴也并非不愿。”
“罢了罢了,”封钰哂笑道,“就当是孤一时兴起又放弃了吧,你们不用勉强,不愿便不愿吧。”
说罢,封钰先对一枝花道:“小杨子,你先去领四两银子,然后回家吧,毕竟你父亲一个夫道人家,拉扯你长大也不容易,这钱你也莫要给你妹妹,就当是孤给你添妆了。”
一枝花似乎不敢置信,他双眼泪汪汪地确定道:“真、真的吗?殿下,可奴才、奴才早已是——”
“好了好了你别自轻自贱了,”封钰听得脑壳疼,连忙打断他的自贬之语,“孤和你都是人,除了孤更会投胎一点,又有什么不同的?”
“奴才怎么敢与太子殿下相比?”一枝花惶恐,“殿下莫要折煞了奴才……”
封钰:跟你说话好累哦。
她揉了揉太阳穴道:“没事没事,你还是快领点银子回去吧,今天这事孤不会说出去的,放心,不会坏了你的名声的。”
“再说了,孤根本没有碰你,你还是可以清清白白地嫁人的。”
“这样吗?”一枝花大松了一口气,“这样便好,这样便好,谢主子大恩。”
封钰:……所以你丫刚刚觉得我上过你了?
可惜一枝花很快又踌躇道:“可是……父亲说,哪怕是给女子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算是不清白了。”
封钰:……你不会想要我负责吧。
“呵呵,”封钰冷声,“莫非你父亲的话,竟比孤的话还有用吗?”
虽然很可怜他被糟粕思想洗脑,但封钰还是用三言两语把这个满脑子三从四德的烦人男人赶走了,然后才转身面对剩下两人。
小明子立马很有眼力见地上前谄媚道:“主子可有什么吩咐?“
“有,”封钰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才道,“你先出去。”
小明子一向是“主子说啥就是啥”的性格,她虽然心下疑惑,但还是很快道:“奴才遵旨。”便很快退了下去。
见小明子走了,封钰才转身,对戊七诚恳道:“戊七,以后若是孤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直说便是,孤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奴不敢。”戊七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