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渐说不过他,憋了半天,怒道:“滚!”
白泽赶紧打圆场,“你俩说六先生也来了?”
“来了。我们几个就是六先生带来的。”陈俊麟说道。
“那我得去拜见一下。”白泽笑道,“好多年没见六先生了,也不知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哪里会不记得?”赵鸿渐幸灾乐祸,“临行前,夫子特别交代,等到了这儿,要六先生考考你的学问,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好好读书。”
“什么?”白泽眼角一抽。
“不过你别担心,还有两天活路。”陈俊麟说道,“六先生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事出去几天,一时半会不会有空的。”
“所以你还是别去了。”赵鸿渐接话,“除了陈师姐,还有一个不想看到你的人。”
“谁?”白泽奇怪道。
“还能是谁,江鸣皋呗。”陈俊麟哼道,“老子可是一直看他不爽。”
“他也来了?”白泽笑道,“没想到他还挺记仇。”
当年在稷下学宫,江鸣皋嫉妒白泽受夫子赏识,借着白泽扰乱课堂的理由,带了几个人把白泽叫到小树林胖揍了一顿。
那时候白泽还未修行,哪里是江鸣皋那几个大孩子的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
回到住处谢玄讶然,问他怎么了。白泽一声不吭,只默默准备了一条黑棍,第二天就下黑手一闷棍把江鸣皋干翻了,拖着他的两条腿就把他丢进了粪缸里。
扑通一声,粪水四溅。
为了此事江鸣皋怀恨在心,后来又揍了白泽好几顿。
可每次白泽都能找到机会,对着他的脑袋下闷棍,然后拖着他的腿又把他丢进粪缸报复回来。
以至于江鸣皋终于怕了白泽,再也不敢找他麻烦。
可两人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三人说说笑笑,中午就在山水居喂饱了五脏庙。
不多时,楚歌登门。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白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