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三个凑在一起,可没把学宫上下闹得鸡飞狗跳。
故人相见,自然是人生快事。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白泽这才把两人引进庭院,吩咐小蛮倒茶。
小蛮噘着嘴,不情不愿地上茶。
“老白你可以啊,这几年在北境混出名声了!”陈俊麟说道,“仙门四公子,啧啧,你听听这派头!”
“你小子别打趣我。”白泽笑道,冲他挤眉弄眼,“话说,我走这些年,有没有把嘉仪师姐搞定了?”
赵鸿渐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俊麟顿时愁眉苦脸,长叹一声。
“啧,老二,你要努力上进啊!”白泽语重心长。
“哈哈哈,大哥,陈师姐也来你这了,还有六先生。”赵鸿渐笑道,“不过我跟师兄今天来找你,陈师姐说什么也不跟着一起过来,还对当年的事记恨在心呢!”
小蛮听见当年的事情,心里忍不住好奇。
白泽一听这话,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想要就此揭过。
可赵鸿渐显然没有会意,接着说道:“你说你俩当年干的损事,笑死我了。鬼鬼祟祟去偷看师姐洗澡,还被抓个正着!哈哈哈,要不是三师叔护着你们,怕不是会被师姐给活活打死。”
这位三师叔,正是稷下学宫的“万里枫江”楚阳。
陈俊麟见赵鸿渐在小蛮面前把他和白泽的糗事扒了个干净,哪里能让他好过,阴阳怪气道:“那也比你喜欢映秋师妹,师妹压根不搭理你强。至少我还跟师姐有肌肤之亲!”
“你哪门子肌肤之亲?”赵鸿渐不服气。
陈俊麟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又指了指白泽,得意道:“师兄我这,可是被扒光了挨过师姐的五指印的!试问整个稷下学宫,还有谁有此殊荣?”
“有这等事?!”赵鸿渐瞪着眼睛看向白泽。
“你别看我啊!”白泽一激灵,“当时我是穿着裤子的,这家伙自己把裤子脱了,我可没干这种事。”
“我靠,白泽,你说话可得凭良心。”陈俊麟理直气壮,“我要不把裤子脱了,师姐能害羞饶了我们?我豁出去这张脸都不要了,为了谁?还不是救你!”
“那也比被揍成猪头强。”白泽哼道。
陈俊麟老脸一红,试图转移话题,拍了拍赵鸿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三啊,你得上进!师妹有什么好的?干什么都得哄着来,跟养女儿似的。师姐好啊!你想干什么,大不了不要脸,撒撒娇,什么不都就有了?年少不知师姐好,老来后悔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