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得晕乎的藩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台词，傻傻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站在床位的人等了半晌，仍没等到他重复提问，便自行拿起软鞭子，惩罚焦绅缘的大腿与小穴。
只是他的力道比上一个人还轻，生怕把细皮嫩肉的美狐狸打伤，力度犹如隔靴搔痒。
“呃咕…”焦绅缘模糊喊了几声，表达不满。
可惜惩罚者离得太远，中间那么多人挡着，根本意会不到他的意思。
痒意附骨之下，焦绅缘几次抬头，瞄向那让他又爱又恨的软皮鞭子，恨不得抢过来自娱自乐。
不过想了下，这样很没趣，又将头仰回枕头里。
第二场考试的流程和刚才差不多，只不过进行得更快。
两场考试下来，约莫十分钟的时间。晶亮的身体自动引灵气洗涤，眨眼的功夫，焦绅缘又变得干干净净，令刚舔完的十八人觉得可惜，暗叹还是布满口水的焦老师更加色情诱人。
大家变换位置的速度加快，彼此行动之间越发默契。
没一会儿，焦绅缘被新的灯光照耀，软床移动到通道的四分之一处。
“请考生仔细听题。”
语文考官A是个内敛安静的学生，比潘樨的存在感还弱，焦绅缘甚至记不得他的名字。
他身上有古时书生文人气质，瘦瘦弱弱的，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是狐妖不喜欢的类型。
千年前，有许多这样的书生幻想和狐狸精缠绵，写尽千般故事，弄得狐族捧腹大笑，都道：“谁会去勾搭这些弱书生！”
焦绅缘也与好友乐谈过此事。
千年后，看着满世界良莠不齐的凡人，他不得不放低姿态与标准。
像语文考官A这样的学生，虽体质稍弱，但胜在阳气比别同龄人充足，若招进学校，时不时隔空吸一两口，再用灵力反补滋养，必定能扶苗长壮。
“下列词语中，没有错别字的一组是？”考官A把纸举在自己腹前，完全没意识到他的位置反光，焦绅缘在灯光中看不见。
听着对方细弱的声音，焦绅缘心中不喜，暗自纳闷这人是怎么挤进一班的，德智体美劳，中间那项“体”真能超过其他人？
这个学生被自己灵力滋养了三年，应该长得结实精壮才对，没想到仍旧如此文弱。
他没去看那张纸，习惯性地扫量考官A身上的阳气，以及下方那根凸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