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绅缘将司马麟庆的阴茎含得很深,几乎深到喉咙。
他眼前飘过阵阵阳气,宛若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使他变得万分主动。
不是在特别饥渴的情况下,他不会这么积极,总是躺着被情人服务。
平时,也只有在开淫趴的时候,两个小穴应付不了那么多人,他才会用上嘴和手足,免得被干累了,还没得到大量精液。
司马麟庆舒服地呼着气,几次想射都忍住了。
他此时头皮发酥,暗想自己抽签运气好,第一个操到焦老师的小嘴,于是硬逼着自己,把射精的念头扼杀,拖延些时间,让焦老师多吃一会儿自己的肉棒。
司马麟庆在讲台这边舒服得灵魂飘然,将手里的手铐丢到一边。手指穿插在焦绅缘的头发之间,抱着狐妖的脑袋,轻微地耸动自己的阴茎。
焦绅缘双手撑着地,头努力地扬起,去含住那根粗圆的棒子。
虽然司马麟庆扎了马步,但是两人的高度仍有一点差别,他吃起鸡巴来特别费力。
焦绅缘干脆不扶毛毯了,两只手顺抓着司马麟庆的腿,一路向上,放到对方的腰部附近。
努力张大嘴,他把那根阴茎吃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给对方做深喉,想要早点吃到精液,获取阳气。
司马麟庆的龟头插到焦老师的喉咙深处,爽到不能自已,差点就射了。
龟头冒出点点白液,在焦绅缘的喉咙那儿蹭掉。
没有吃到多少精液的狐妖,对这点阳气颇为不满,他那双桃花眼睛往上瞧,带着嗔念和司马麟庆相视。
司马麟庆一脸憋胀,脸蛋红红的,仿佛有人掐了他的脖子。
他把头稍微抬高,避开焦老师的目光,齐肩头发斜遮半边脸,目光在黑影中阴郁又变态。
他虽然学习相貌都很好,却是一个自卑的人,无父无母,也没什么喜好。对生活唯一的热情是焦老师给的,他每天有空,都会藏在焦老师身后,用相机记录下老师的点点滴滴,把自己的暗恋倾注在照片上。
虽然这些照片拍出来,千张千面,每一张上的人都长得不一样。
司马麟庆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他觉得肯定不好看。
不想把丑态露给焦老师,他抬起一只手,将自己的另外一边脸挡住。
眼睛透过指缝和发缝偷瞄下方的人,柔情似水。焦老师吃得很认真,比梦中的模样更美、更惑人。
“焦老师,呼~我好舒服,我好、好喜欢你。”他在上方喘气,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