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辞不屑的勾了下唇角,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完全没有在局里队长的架势,反而像极了纨绔子弟的慵懒风。
江砚深虽然没像他那样,倒也是一身的散漫,轻啜着红酒。
顾修辞余光扫了他一遍,动作顿住,侧过头打量他。
江砚深眉梢微扬,“怎么了?”
“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顾修辞坐下来不到五分钟,跟他也不过说了一句话,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样。
“你这么一说我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陆秦商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江砚深,眸光探究。
江砚深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打量,依旧气定神闲,不急不缓地问:“哪里不一样?”
顾修辞没说话,陆秦商摸着下巴思索道:“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没骨头似得靠着沙发,衣服所有扣子都要扣好。靠,我想起来了……”
“那个江砚深就喜欢这样穿衣服……搞得跟个牛郎似得。”陆秦商激动的拍大腿,没控制好力道,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江砚深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手中的高脚杯上,薄唇微勾,扬起眸子的时候眸底的光邪魅瘆人,“你终于变聪明了!”r
陆秦商被他的眼神吓得一身冷汗,呼吸都停止了,张大嘴巴,“阿、阿、阿辞……他……他……他……他不是阿砚……”
陆秦商看向顾修辞的时候都快崩溃了。
顾修辞轻啜了一口红酒后,不紧不慢道:“你别吓他了,本来脑子就不好……”
江砚深挑眉,眼底的邪魅瞬间消散,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冷漠。
陆秦商:“???”
顾修辞侧头看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砚深手指落在腿上,没有节奏的轻点,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打算。”
顾修辞:“不打算回天越?”
如今天越被陆东城和明渊联手打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他即便是在外面出任务也是听说了的。
江砚深薄唇微勾:“天越有董事长有总裁,用不着我担心。”
顾修辞见他丝毫不担心的样子,知道他应该是有所打算便不再多问了。
“不是!”陆秦商终于回过神来,一脸的愤怒,“你们俩居然联合起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