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第一题打在A上的勾划掉了，又在C上打了个勾。
“……”
这是第二次因为文科成绩太烂被宋晗嘲笑了。
祁之旸想咬人。
胃部的痉挛在说话的间隙已经彻底消散开来，祁之旸几乎忘了胃痛到极致时是什么感受，只是希望这种疼痛这辈子都不要再经历了，以后的梦境再离奇，饭还是得干，否则又得被宋晗接济胃药和面包。
话说宋晗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叫做他很少因为饿而胃痛？没得胃病的健康人也偶尔会因为挨饿而胃痉挛吧，他一个身边备着胃药的胃病患者竟然不会因为饥饿而胃痛？这是什么品种的神仙胃病？祁之旸闻所未闻，只感觉今天认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上午时间一晃而过，温阳的午休时间统一安排为自习，吃过午饭后距离自习课上课还有十几分钟，祁之旸和陈槿易小辉两人去了十四班教室找陆念念。
昨天祁之旸跑去找王志明的时候，陆念念还是满脸要和宋晗同归于尽的怨念，然而今天过去时，陆念念似乎完全看不出昨天发生的糟心事。三人站在十四班教室门口时，陆念念还在和一群女生聊当红男团，见到三人还笑着扬手打了个招呼。
“自愈能力真好。”祁之旸看着正挤出女生圈的陆念念感叹。
“哪来的自愈？就这小姑奶奶还自愈呢？”易小辉说，“每一个受过情伤的女生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男人，你说是吧陈槿？”
“额啊？”陈槿骤然回神，“你说啥？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孩子不懂别瞎说，当心我把你大□□子缝起来。”
“啧啧啧……”眼看着陆念念已经跑出来了，易小辉压低声音，言简意赅地对祁之旸透露：“昨天他为逗念念开心，签了丧权辱国合约，下次陪念念去漫展的时候，他得穿成月野兔。”
祁之旸：“……”
最近他可能和女装大佬这个词杠上了，前脚有前任同桌，后脚又有兄弟栽了进去。
祁之旸回忆起看到的宋晗的女装扮相，喃喃道：“他可能和宋晗有共同话题吧。”
易小辉没听清：“你说啥？”
“没什么。”祁之旸回过神。
“你们找我吗？”陆念念从教室后门出来，“有事儿？”
“什么有事没事，我们想看看你有没有事。”陈槿说。
“我？”陆念念指着自己，“我能有什么事？”
这姑娘也是够没心没肺的，这下易小辉也不免同意祁之旸说她自愈能力强。
“就昨天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