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可能,沈璧君面色骇然,“你一直在监视我!”
“我那是在暗中保护你,我怕在你连家受欺负,要不是看那连城璧对你还算有礼,我早就冲进去把你抢走了,多少次我看见你一人独守空房,默默垂泪,那连城璧呢?他在干什么?守着割鹿刀,在他眼里,你还不如一把冷冰冰的刀子。”
“我不信,我不听,不听……”沈璧君连连大叫,希望能盖过厉刚的声音,狠狠甩头,希望将厉刚的声音抛出耳外,身为妻子,她要维护丈夫,怎么能听这些贬低丈夫的恶言。
厉刚无奈至极,只得住嘴,松开手,退开来,低头看了眼左肩上的伤,不甘心的又补上一句:
“连城璧不碰你,是猜忌你,我不碰你,是不想伤害你,谁对你好,谁对你坏,一目了然。
这里吃穿用度一应具备,你就在这里好好考虑考虑,壁君,我是真的喜欢你,切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啊。”
说罢,便关上门,走出房间,将门锁住。
厉刚站在庭院中,就站在沈璧君门前,默默的待了一会儿。
其实,他有无数种方法使沈璧君就范,得到一个女人的肉体还不简单?
厉刚伸手入怀,再拿出,手里多了个药瓶。
一粒!只需要这瓶中的一粒药,别说是沈璧君,就算是天上的圣女,也能变成胯下荡妇。
只是那样,他将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我有的是时间,获取你的全部身心。”厉刚手握药瓶,回头看了一眼沈璧君的房门,心中暗暗发誓,扭头,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内。
听到锁头上锁的咔吧声,看着门窗上厉刚的身影远去,床上的沈璧君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被锁在屋内,但好歹暂时没了危险。
也没了人说话。
屋内十分安静。
安静的环境,最能勾起情绪和回忆,方才发生的一幕再次浮现,尤其是厉刚说的那些话。
“城璧,难道你真对我……”
那些话,不管之前沈璧君是何等的坚定不信,此刻再回想起来,却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刺痛着她的心。
尽管她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那是厉刚在恶意贬低你的丈夫,不要去相信,可一联想到连城璧平日里对自己刻意的疏远、冷淡,她的心就痛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