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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我是针没想过要对你们动手。”
空中的方羽，开口说道。
话语之间，他居高临下地扫过王家的众人。
王家人就如同被吓破胆的老鼠一般，逃也似地躲避方羽的视线，不少人甚至直接瘫倒在地。
“这就是第一世家……”方羽脸色有些讥讽。
“放过他们吧，我愿意为他们承担一切后果。”王苍鹤看向方羽，涩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方羽转头看向王苍鹤，说道：“承担后果，你觉得应该承担什么后果？”
此刻的王苍鹤，变得更加苍老，答道：“我愿意付出生命……”
“我要你性命有何用？”方羽说道。
王苍鹤心头一颤，面露绝望之色，不再言语。
他知道还有几名长老在外历练，也有一定的机会能够联系上。
但此时此刻，就算联系到了，他们也无法赶回来。
即便能够赶回来……也不一定是方羽的对手。
在刚才的交手里，王苍鹤最大的感受就是……无力。
合体期中期的他，放到外面的世界，已是佼佼者。
但在方羽的面前，他却深感无力。
方羽的速度太快，术法难以捕捉到位置。哪怕术法击中，凭借强悍的肉身，方羽也不会受很重的伤……甚至根本就不会受伤。
另外，方羽的真气，术法上的积累，远比他要雄厚……
可偏偏，此人身上的气息，由始至终都显示在炼气期。
哪怕气息再强，仍然还是炼气期的气息！
这是王苍鹤到现在都还在疑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