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闪瞎人眼。

    不过幸好,陆不言生得好看,这套衣服在他身上居然还透出一股别样的俊美之气。

    屋内很安静,男人带着几分水汽而来。

    苏水湄已经观察过了,屋内只有一张床,幸好柜子里还有其它的被褥。

    苏水湄勤劳的将被褥从柜子里抱出来,铺在地上,然后乖巧躺下盖被,只等陆不言一起睡觉。

    突然,走到床边的男人瞥了她一眼,然后道:“上床。”

    上床!

    苏水湄一瞬瞪圆了眼,立刻坐起身。她下意识攥紧自己身上的被褥企图把自己裹紧在里面。

    也不怪苏水湄想歪,毕竟她是个女人,而对面是一个可能开着当……不对,刚才还开着当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跟你说上床,你能不慌吗?起码苏水湄是慌的。

    她使劲咽了咽口水,结巴道:“大大人,这个,那个……”

    “我睡地上。”陆不言截断苏水湄的话。

    苏水湄一愣,明白了陆不言的意思,突然羞愧,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陆不言的君子之腹,立刻道:“不用,大人,我睡地上就行了。”苏水湄觉得自己真是奴性爆棚。

    陆不言低头看她一眼,突然嗤笑一声,“不要误会,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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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兴趣,对你,更没兴趣。”说完,陆不言面色一板,又道:“上床。”

    苏水湄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陆不言会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男人”,会对他有想法。

    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就很想要男人的样子?

    苏水湄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她的长相虽说不算出众,但也算是小家碧玉清纯款,跟“想男人”这种事情可是一点都不沾边的。

    那边,陆不言坐在苏水湄铺好的地铺上,褪衣准备睡觉。

    花船内灯火通明,亮度惊人,单单床前就有两盏漂亮的琉璃灯。因此,苏水湄能很清楚地看到陆不言胳膊上的伤口。

    那伤口泡了水,发胀到一定程度,泛白又红肿,看着有些可怖。可男人就像是习以为常般没看到这个伤口,盖了被子就径直要睡。

    “大人,你受伤了?”苏水湄想,难道是陆不言没发现?可这样的伤口,人怎么可能没有痛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