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实在是嫌无聊,执意要出院,却被一众师兄师姐摁了回去。
他们趁着天气好转,来看望实验室里的小学霸,见祝荧记挂项目进度,各个拍胸脯表示能顶住任务。
既然他们这么讲了,祝荧没什么好挣扎的。
有人问:“你腺体上这个传感片什么时候能拆啊?”
“随时都可以。”祝荧道。
“是干什么用的?我从来没见过。”那人好奇,“可不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散发?”
祝荧道:“只能用来观察,没有其他作用。”
“那你这些药是治病的吧?怎么没按时吃呀!”
“没多大用。”
身体被信息素拖累得那么严重,哪天晕倒了再也醒不过来都是正常的,他尝试过积极治疗,可惜被现状一次又一次打击。
信息素总是忽然失控,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每天都可能突发结合期,使他变得又湿又烫。
剧烈的痛感往往伴随而来,久而久之,他对此的第一印象变成了疼。
Omega在结合期里本该是舒服的,被满足的。
但他恰恰相反,压抑而备受折磨。
祝荧看着关心他的同学们,心想,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得的是这种病症,会是什么反应?
平时形象清冷自持,实际上与欲望紧紧缠在一起,活像个欲求不满的□□。
他自暴自弃地撇开头笑了下。
“你在笑什么?对了,你这间病房怎么那么高档?”师姐道,“比导师之前住的还夸张!我以为他的VIP房是最好的了!”
这层贵宾区只向指定的客户开放,即便是德高望重的教授也很难进来,多是为非富即贵的名流服务。
病房装修得不比七星级酒店差,除了配置高档完善,墙上甚至悬挂着一幅名家画作。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们发了横财?”
祝荧道:“我的情况比较像是被劫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