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指甲按压在塞纳的脸颊，柔软的皮肤出现浅浅的坑，一滴血珠盈满浅坑，顺着脸颊滑落。
莱尔举着染血的手指，放到口中吸吮，眼中露出痴迷，享受地让血液流入喉咙。
曾经俯视他们的眼神，如今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这种感觉美妙地让他骨头都要融化。
黑色的翅膀张开，突兀出现的飓风将四周水晶崩飞，莱尔掐住塞纳脖颈，在他平静冷漠的眼中，看见自己疯狂的脸。
“告诉我，我的王你怎么了？”
他试图用塞纳脸颊的血，玷污他苍白的皮肤，渴望他出现别的情绪，比如…屈辱，憎恨，绝望。
然而那张脸上只有冷漠，好像他莱尔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小丑。
“我失去魔力了。”塞纳坦然承认，“莱尔帮我找回魔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许诺给你。”
莱尔嘴角颤抖，惊奇他的王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他吸溜口中分泌的涎水，伸出舌尖舔着塞纳的下巴。
“王，恶魔从来不相信承诺，况且什么愿望能抵得过玩弄您？”
“那帮家伙很快就会来面见您，若是知晓您失去了魔力，场面一定会很有趣。”
“我要赶在他们之前先品尝您，您知道的那些粗鲁的家伙争夺起来，恐怕会将您撕碎。”
莱尔敲着下巴，“若是只抢到一块，我只能在您毫无反应的肉块上释放，我会伤心的。”
“莱尔，这没有意思。”塞纳越发冷淡，视线绕开莱尔，望向上方敞开的洞口，有柔和的光从那里倾泻，但也许很快那些光，将会被十一道身影遮挡。
“你可以杀死我，成为新的魔王，最好现在就下手，赶在他们之前。”
“或者吃掉我，你也许有机会借此变得更加强大。”
瞳孔下移，塞纳看着莱尔僵硬的脸，他五官逐渐扭曲，指甲在棺材上挠出刺耳的声响。
“别这么看着我。”他手指攀上那身镶着银边，缀满宝石的礼服，指甲刺进去，不在乎是否会伤到塞纳的身体。
伴随撕拉的声响，上衣自胸口到下摆碎成一缕一缕的布条。
“这种时候你最该做的，就是跪在我面前恳求我…”莱尔低头亲吻塞纳的喉咙，吞咽声在他口中发出黏稠的涌动。
“不要将你折磨得坏掉。”
莱尔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欲望正在苏醒，他迫不及待撕碎，践踏塞纳，在他破损的体内注入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