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很快会叫改变主意的。”池宇墨走进审讯室,身体倚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坐在审讯座位上的男人:“跟在于东权身边也有10年了吧,他现在深陷囵圄,还这么忠心的进来陪他,也真可谓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
“说的不错,我跟在大哥的身边是有10年了,当初我在街头快饿死的时候,是大哥救了我的命,他是我的恩人,我自然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可是说我来陪他,我可就不能认同了,我们不过是手痒,就在H市劫持了几个人质玩玩,抓了我们老大,总不能叫过的太安逸啊,不是吗?”
“说真的池宇墨,当时在我们赤门也呆了有2年吧,大哥和于娜对这么好,甚至都要和于娜订婚了,出卖他们就没有愧疚过吗?他们这么信任。大哥甚至都把当自己的兄弟,把重要的交易交给,最后就是这么回报他的!”被审讯的人显然一脸的不悦:“池宇墨,还来审问我做什么?大哥不都已经被抓进去了吗?现在来找我还想做什么?”
“于娜回来了,应该是知道的吧。”池宇墨死死的盯着他,声音异常冷漠,刚才那个人说的那些话,好像并没有引起他任何情绪上的起伏:“们潜入H市,混进监狱的真实目的也是为了于东权吧。”
“于娜回来了?”那个人笑了笑:“池宇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老子被们关在这里,于娜回来,我怎么会知道?”
“不要再跟我演戏了,我知道们都是于娜安排进来和于东权接头的,只是于东权一直被隔离,们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们一定很失望吧。”池宇墨逼近那个男人,如隼的眼眸像是在盯着猎物:“告诉我,们的具体计划,我可能会考虑给减刑,在老死之前还让有机会出去,不然会在这里过一辈子。”
“呵,反正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在这里孤独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吗?”那个人挑衅的笑着:“说我是被于娜安排来跟老大接头,就接头呗,反正我也没有老大,也没有说过什么,能拿我怎么样?”
“别说那计划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了,以为我会告诉?池宇墨,这才是最好笑的笑话,以为是个人都跟一样,会背叛人吗?对了,是卧底嘛,我怎么能这么说,也是蛮忠心的,为了报效的军队,潜入了赤门,怎么也算得上有胆有谋,可是怎么就这么下作的挑我们老大的宝贝妹妹下手呢?知道不知道,她眼睁睁的看着把于东权抓走的时候,有多难受?”
“我跟说这些干什么,反正把我们当罪犯,是军,我是犯,我们俩个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从我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我劝不要去试什么吐真剂,严刑逼供什么的,干我们这一行的,尤其是一直跟在老大身边,谁还没有几把扛逼供的刷子?”那个犯人仰着脸对着池宇墨笑着:“我劝趁早死了心!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吗?到底说不说?我问最后一遍,可不要后悔!”池宇墨一把拉起他的领口:“不要逼我动手!”
“我就是逼动手了,又能拿我怎么样?听说于娜准备回到国内就朝着身边的人下手,是不是池少校身边的那个人遭殃了?所以才让专程跑一趟?也是,当初拆散了我们老大和于娜,现在她朝着最亲近的人下手,也无可厚非。是不是那个受伤了,或者是死了?”
此时的池宇墨已经像是暴怒的狮子,直接举着拳,就朝着被审讯的男人挥了过去:“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这个人分明就是知道计划的,可是他却硬是不肯说出一切。
“当兵的打人了,就没有人来问一下吗?们这些当警察的是跟这个男人一样暴力逼供?”挨打的男人用带着手铐的手擦了一下嘴角,然后撑身从地上爬起来,刚才池宇墨的那一拳可真是重,直接一拳就让他,人带椅子就直接倒在了地上,现在唇腔中都是腥咸的味道,妈的,都快要吐血了。
“池少校,您不能这样啊。”监狱长在外面看着,心里一片惊心动魄:“您这样我不好交代啊。”
“呵,把门关上,可以出去了。”池宇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不过死刑犯,一辈子都走不出这里,还怕他出去乱说什么吗?今天的事,给我咬死口,一个字都不要讲,不然我不会放过的。”
“好。”狱长还是忌惮于池宇墨的话,赶忙从审讯室里退了出去。他一边关上门,一边还心有余悸,原来池宇墨这么狠,就刚才那一拳,要是直接撩在他身上,怕是直接半条命都没有,看来这池宇墨是打算以暴制暴了,这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干脆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好了。
直接从监控中看着那拳拳到肉的打法,他看着都替那个挨揍的感到疼。
“到底说还是不说?”池宇墨红了眼,地上的人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可是嘴角却始终挂着嘲弄的笑意:“呵,池宇墨,我就是不告诉,又能怎么样?打死我啊,反正我也没有打算出去。”
“!”池宇墨即将落下的拳停在他的面前:“我给最后一次机会。”
“靠近点,我就告诉。”
池宇墨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已经血肉模糊的样子,还是微微的朝着他靠近。
“不是想知道于娜的计划吗?来,我告诉……”男人伸手紧紧的抓着池宇墨的衣襟,将唇凑到他的耳边,然后肆意的笑着:“休想!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