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落网，想必胜利的果实也会格外甜美。
顾染微微侧身，把瓶子递给伍媛，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到时候再说吧。”
＊＊＊
《甜味的你》因为白姿团队和剧组扯皮，被迫停拍，对此顾染倒是早有预料。
她正好清闲两天好好养养伤。
“季姐，颜柏的歌录的怎么样了？”
顾染登录上原主的小号，对比着视频中被毁的最严重的几个大牌衣服的模特照，从堆放着一大整理箱的“杂物”中挑出几件完全看不出原型的衣物。
“录的差不多了，”季悦挑了挑眉看向忙忙碌碌的顾染，“你在干什么？拾破烂？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啧。”
季悦的嘴巴有点不饶人。
这一大堆破布条有什么用？扔垃圾桶都嫌占地方。
“……”顾染的指尖一顿，哭笑不得地把手机递过去，依次点开那几个让人头大的视频，“季姐，给你看点好玩的，看完之后你要撑住啊。”
办公室除了视频里的背景音，陷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季悦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别告诉我这视频里的人是你。”
原主全程没有露脸，但季悦凭借对她的声线的了解，一下子猜到了真相。
顾染苦笑一声，把手里的“破布”放下，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说是呢？”
季悦看着其中两身顾染代言的品牌服装，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来，她铺到整理箱前，用不停颤抖的手捧起那些“衣服”，锐声道：“顾染！你是不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季姐，先别急着生气。”
“你不要叫我姐，”季悦表情严厉地打断她，“你是我姐才对，不，你是我的活祖宗！”
季悦扭头趴在顾染的手机上，视死如归般看了一眼视频的点赞数和转发数，然后点开品牌官方给顾染发的私信。
果不其然，七八封律师函。
用力捏了捏眉骨，季悦卷起袖子拍了一下顾染的脑袋，“大小姐，你还要给我找多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