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云飞顿时转移了注意力,连忙问道:“你这个消息不会弄错吧?”
马云禄笑道:“这个事情不会弄错的,这个臧朗身份很特殊,是从中原迁居而来的,从陶谦死后,才开始露面活动,除了他难道还有如此凑巧同名之人不成?”
云飞道:“这就对了,今晚我们便去看一看,必要时只好早一点将他铲除掉。”
马云禄立即表示赞同他,说道:“是啊,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别说他已经在修炼金刀诀,就已经犯了我们马家的大忌,一定是非杀不可。即使不这样,他既然是臧霸的孽子,也是要处死的,以绝后患。”
云飞却没有做声,她又说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是你出手?还是让我出手呢?”
云飞道:“既然你是有意要印证那金刀诀的威力,我看还是让你出手的好。”
两人商议已定,便只等时间到了,好动身前往。而那臧朗的生死,也就等与已做了决定。一直等到了二更时分,马云禄出去换了一身衣服,再次重新推门进来时,灯光之下,只见她穿着一身劲装,肩上插着仙云剑,打扮的利落之极,一向散开的秀发也是挽在头顶,用一根金钗别住,玉面俏丽,娇容动人,别有引人的风韵。
她含笑看着云飞,说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云飞仍旧是一袭长衫,只是把长剑带上,说道:“走吧!看你这个装束,看来是准备展开一场激战吗?”
马云禄道:“那臧朗既然是已经修炼果近代绝,我哪里敢小看他?自然要用尽力和他应对啊!”
云飞道:“应该是这样,所谓强者自有强中手,弱者也不能小看,我们现在不知道臧朗的功力到底是怎么样,总之我们用上力一定不会出错的。”
两人出了宅院,只见街上一片黑暗,四顾四下无人,马云禄首先纵身跃上房顶,踩着屋顶飞奔而去。云飞在后面紧紧的跟随者,他看着那个纤小的身影,心中顿时感到感慨万分,但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所在。
良久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宅院上方。
马云禄四周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便立即纵身而入,随即向云飞打了一个手势。转眼之间,两人都站在一个院墙之上。
马云禄向院落中的房间指去,暗示说那就是臧朗的我是,云飞一看心想她的手下真是厉害,连我是都已经打听了出来,事情做得真是没话说。
只见马云禄纤腰轻伏,刚要从院墙上跃下去,云飞一手将她抓住,他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臂,然而她却顺势整个人依靠了过来。
云飞不由得一皱眉,心想这种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自己虽然在山洞的时候与他有肌肤之亲,但那时候是形势所迫,现在这个时候,尤其还是在紧要关头,她还是这样,难道竟然她已经芳心暗动了不成?
他一想起儿女情长的事情,现在就开始烦躁起来,顿时有些不舒服,很快就放开她的手。
马云禄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阻拦我下去?”
云飞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弯腰下去,从墙顶的地方扣下了一块砖头,向院中投掷过去,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这砖块从地上弹起来,打在臧朗卧室的窗户上,接着又传来落地的滚动之声。
这一番的声音,就是平常人恐怕也是可以察觉的,他们两人立即俯身在墙头上,一动也不动,片刻之间,房间的窗帘忽然撇开,一道人影从房内射出来,无声无息的额落在院中,此人仰头看向墙头时间,云飞顿时感到通体冰凉,他简直忘记了呼吸,差一点从墙头掉落下去。院子里的那个少年,看了云飞,也是一惊,怔怔的愣在那里。
像!实在是太像了,墙头的而云飞与院子中的臧朗,两人简直是一模一样,若不是两人穿的衣服不同,身边的马云禄一定以为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她顿时有些迷茫,搞不清楚自己身边的是云飞还是站在院子中的是云飞,尤其是夜晚的朦胧的灯光下,实在是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