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点小心思,还真的当真了?”舒炳文拍了拍墨清越的脑袋,“大师,她玩笑话,莫要当真的了。”
“人心的确是最难揣测的,墨小姐说的很对,推测的也很对,有些人不愿意信命,却还要装着一副认命了样子,便是如此了,人终究是矛盾的。”了禅大师说完,看了看舒炳文,指了指墨清越。
“殿下,人总是自私的,也是贪心的,都是一样的经历,一样的人,好好珍惜便是了,高处有一个人陪着,总是好些的。”慈祥的面容,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忽然停了下来,“墨小姐,你可想知道当年我给你批的命吗?”
“不想,如大师所说随心而活便活了,何必执着于过去的框框呢。”墨清越的笑容很灿烂,夕阳下更是好看的,了禅大师点了点头,“是啊,何必执着,何必执着呢。”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佛性了?准备出家?”舒炳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墨清越则坐了下来,喝了口水:“哪有,就是这样想的,谁都不是第...一次做人,随心不好吗?免得以后后悔了呗。”
“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不知道,我只是推测是熟人作案,我又不是搞刑侦...衙役的,我咋知道谁是凶手,我还能未卜先知了啊。”放下杯子,只觉得这茶真不错,能在庙里喝到那么好的。
“殿下,这茶真不错啊,没想到护国寺的茶叶也不错。”
“孤自个儿带的。”
“带的对,味道真好,冲泡的技术也不错。”
“那杯是孤刚刚喝过的。”
忽然间,整个书房安静了下来,舒炳文看着文书,似乎在写什么,墨清越则呆呆地看着他,咽了咽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刚刚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那....算你帮我试毒吗?”
“谁给你的面子?让孤给你试毒。”
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就几个时辰,一下子脾气上来了?慢慢挪到徐德福边上,小声问:“徐公公,谁惹殿下啦,脾气大的都快掀了屋顶了呀。”
除了您,还有谁能让殿下动怒,还不发出来呢,只能硬憋着,至于啥事情,他也不知道啊。
“奴才也不晓得呀。可能是朝廷上的事情吧。”
“那为什么说我呀,我哪里招他啦?我准时回来的好吗?是我打扰他和大师谈心了?”
“那倒没有,大师拿定主持的候选人,是来和殿下说的。”
“谁啊,谁啊?”
“空法大师。”
“我也觉得差不多,空法大师沉稳,空礼大师活泼,可能空法大师更适合主持之位吧,好在都是同年入寺的师兄弟,感情应该很好的。”想到刚刚空法大师红了眼眶的样子,想来空礼大师也是豁达的。
徐德福忽然好像听到什么很惊讶的事情一样,“谁和您说的,是同一年的呀,这事说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