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齐黑色是最为珍贵的颜色,非皇族不得着黑色,衙役看着那个黑衣的人便猜到了这人的身份该是多的尊贵了。
“那...那个...姑娘该不会是什么王妃吧?”衙役紧张兮兮的说着,仵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是那女人真的是什么王妃皇族,这事要是传上去了,自己还有饭吃了?
“谁知道呢,既然都确定这个人是死后抛尸的,不得查查了?”
下面那些人的话,墨清越自然是没听到,辛苦走到舒炳文身边,他伸手想去抱她,却又担心被拒绝,又忍不住的想要抱,蹲下身子一把抱起,“怎么的自己跑到这来了,可看到了什么了?”
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他也不撒手,墨清越挣扎无果,只好任由他抱着,好像自从自己被救,出门就没自己走过,舅舅和舒炳文都快成自己的脚了。
“刚刚看到有个人淹死了,围了好多人啊,我去凑热闹了。”抬头看着他,眼神中似乎很兴奋,舒炳文摸了摸她的脑袋,“人多的地方,少去,出了事儿怎么办?不看着你一会儿便乱跑了。”
他完全没问自己什么,只是轻声责问为什么跑,他上马把自己安置在了前面,这倒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骑马,可能是自己也不高,双脚悬空,有种特别吓人的感觉,自己则是面对着他的。
“我们走回去好不好,我怕的,好高。”才说要下去,舒炳文夹了夹马肚,马儿很快跑了起来,速度不快,但是四周忽然来的风,再加上自己矮,所有摇晃,此时舒炳文倒不搂着她了。
“没事,很快回去了。”完全拒绝了对方的话,墨清越总觉得自己一定会摔下去,就在左右晃的没安全感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也许里面的衣裳原本就不厚,可以感觉的肌理的感觉。
他的腹肌似乎有点硬硬的,却又不是那种块块的感觉,用手指戳了戳,忽然听到很急促的呼吸声,“你的小手再乱动,便不要了吧。”
啊哟,忘了他是舒炳文,小手不乱动的,笑了笑,把手放在了身后,另外一只手则抓着他的披风。
到了营地,是舒炳文把她抱了下来,“倒是该找个人看着她了,尽爱乱跑。”
接下来的一路上,几个丫头看着自己,墨清越索性到头就睡,睡着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是做梦了,河边有人再往河里丢什么东西,只能看到听到落水的声音,迷迷糊糊中,一个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向自己这个方向行礼,墨清越摊手看了看,但是感觉自己动不了,也不能说话,只听到那个女子说:“感谢恩公,若非恩公,小女子的冤屈怎么可能得以昭雪?”之后女子往河边走,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她...
墨清越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到周围的一切都是很清晰的,揉了揉眼睛,想着这个梦有些真实,还想继续睡,闭眼回忆起了那个女人的衣服,不就是那具女尸身上的衣服吗?墨清越瞬间有种一身冷汗浇在身上的感觉。
“小姐,怎么得了?可是做了噩梦,都是汗啊。”丫头帮忙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墨清越则是感觉浑身冰凉,抢过帕子,自己擦了擦,“小菊,这里附近是什么地方呀?我怎么都看还有人住的。”
丫头看了看才说:“附近是羽泉村了吧?虽说是偏僻地方,但是也有几十户人家了。”
“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呀?总觉得阴飕飕的呀。”自己也撩开帘子看了看,似乎没看到梦中的场景,莫不是自己看了尸体,一下子便记住了?
“有倒是有,只是有些吓人,小姐还是别听了,别到时候吓哭了,不好。”丫头忙摆了摆手,硬是不肯说,那边说明一定有事,连她们都知道的,也不会是什么小事情了。
墨清越拽着丫头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好姐姐,你给我说说吧,车上好无趣,便当是给我讲故事,真的吓人,我便不听了。”
始终是拗不过墨清越的赖皮,丫头只是简单说了下,羽泉村最近有好多家的女子都莫名落水了,都是几日后在湖里发现的,衙门的仵作判断是自杀,所以大家都不敢让女孩子出门了。
自杀?果然和刚刚那个仵作说的一样,看来这个仵作还是有问题的,墨清越忽然不说话想着刚刚的事情,莫不是那些事情都是那个仵作所为?所以要掩盖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