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四十分钟后,送上官去医院的酒店司机回来了,经理问怎么那么快?
司机抹了一把汗,说:“那位小姐不肯去医院,说让我送她回家就行。我拗不过,就送她到了小区楼下。”
“啊?”经理怕今晚来的都是贵宾,担待不得,他转个头就让人问了刚刚那位小姐是谁家的。
——“好像是秦风家秦总的nV朋友。”
“嘶!这么厉害,完了!”经理大惊失sE,连忙招手、交代一个服务员,“你赶紧去买一些外伤的药,交给秦总,说小姐不乐意去医院,咱劝不动!”
上官忍着膝盖的痛回到家里,坐下以后好好看了看,两边膝盖不一会儿就又红又肿,有一边还紫了,应该是磕到了台阶边缘。
还有,她的下颚应该伤得b膝盖严重,火辣辣的,还流了很多血,应该是破皮了。
她拿起镜子照了照,正中下颚的地方有一小块g掉的血迹。不过她觉得还好,只是皮外伤,也不会破相。
这点伤,能忍。
她打开手机外卖,下单买了一些消毒水、棉球、创可贴、消炎药膏。
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声响,她以为外卖来了,便起身去拿,可谁知门居然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秦葟。
“怎么不去医院?”没等她开口,他就先问了。
而且他的脸sE看起来不太好,上官一心只觉得:不要惹他。
秦葟瞅了她的膝盖两眼,窸窸窣窣地打开手中的一个纸袋,拿出东西。上官见状,“我自己来。”
但他手一扬,不让她碰。再一眨眼,他就蹲在了她跟前,拧开了一碰碘伏消毒Ye。
“疼吗?”不冷不热的腔调。
Sh漉漉的棉球覆盖在伤口上,上官浑然一颤,但她嘴y,“不疼。那个,让我自己来吧。”
她缩了缩腿,奈何他一个手巴掌“啪”的一下打在她小腿上,声音很响,但不疼。
像惩罚不听话小朋友似的。
上官再也不敢动了。
秦葟今晚穿的是小立领浅sE条纹衬衣,轻薄的亚麻料子,七分袖,有点像中国风,很日常,参加晚会的话不算太正式。
但上官一贯了解他的风格,他今晚这样穿说明了他不怎么重视这个晚会,但又有一概不拘小节的风范,表示我就是赏脸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