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晨,李子同如同以往,在院子里打了一套伏虎拳刚刚收式,大宝从外面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全身披着一层白霜,口吐着白气。

    “子同哥。”

    “大宝。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送到了?”

    “枪没送到。”

    “枪了?”

    “在半道上让人给劫了。”

    “田水了?”

    “田水没回来。”

    “什么?”李子同一声大喝,把屋内的人都给惊动了。

    “田水他人了?”

    “不知道。”

    “不知道?他同你一块走的,现就你一人回来,田水哪了,你说不知道?”李子同一步上前揪起大宝。

    “队长,我真不知道田水现在在哪?”

    “你·····”说着李子同就抡起了手臂。

    “住手。”如月站到子同的面前。“子同,你想干什么?大宝是谁,他是我们的兄弟,是亲人,是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田水没回来。”

    “田水没回来,先要问明情况,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能动手打人。”

    “到底咋会事。”李子同声调显然小了很多。

    “不急,大宝昨天晌后就没吃过一口热呼的,为了赶回来报信,他怕是一宵没睡,你看他身上的棉袄,都冻成冰块了,硬绑绑的。来,都进屋说话,天塌不下来。”

    一干人进了窑洞,麦子给大宝盛了一大碗小米粥。饥寒交迫的大宝連喝了二大碗后,身上开始起?了,丁子取过一件棉袄给大宝换下给霜打湿了的棉袄。

    “不要急,大宝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如月给子同倒了一碗水。“大宝,你把自离开我们这后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缓过劲来的大宝,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偷瞄了李子同一眼,就把昨天所发生的事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