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意外,让蒂娜彻底傻了眼,找人抹黑郑征西之前,她自作聪明的认为以后就算郑征西知道了,顶多会质问她,是不是她做的,她当然不会承认,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啊;写信臭骂她的时候,想到她被骂的那么难听,还不躲在厕所里哭,拿出去给人看多丢人——她的目的是让郑征西吃暗亏,结果人家直接让她吃明亏。
立之对女儿这样的闹法稍有不满,她不像郑宝安那么护短,但也没有刻意的批评她。
知道郑征西听不进去,立之向来不爱在女儿耳边絮絮叨叨,整些没用的惹她不高兴。
对于洋人和华人这类的掐架事件,孩子爹那么低调的一个人,也不愿意看到儿女们有理还服软。他总是说:“恶人像弹簧,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何况又有些功夫傍身,郑家的孩子从小就不怕事。
晚餐的时候,立之对郑征西说,“明天下午你阿爸就要到伦敦了。”
郑征西欢呼一声,“耶!又一年没见着阿爸,我真想他!”
“最近城里的流感传染又开始严重起来,好在学校已经放寒假了,咱们最迟明天中午就动身去乡下住一阵子,城里的房子得腾出来,你阿爸刚下船,让他先在这里隔离一周,再去乡下和咱们汇合。”立之温声慢语的说出她的计划。
“阿妈,没那么夸张!”郑征西不乐意,她想留在城里等父亲回来。
“小心无大错,还是注意一点好。”原则问题上,立之不肯让步。
第二天中午,立之和征西收拾好行李,搬到伦敦郊外萨里镇的郑家庄园。
伦敦郊区不少保守而谨慎的村庄和小镇由于实施了有效的隔离,竟无一感染。
郑宝安在南肯辛顿住下来后,过了两天,方承越同钟和也带着各自的侍从跟着住了进来。
唐大同则住进了徐公使的宅邸。
于督军那边也给徐公使发了一封又一封的电报,请求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待他的两个儿子。
近在眼前的圣诞节反而使徐公使感到这个冬天的暗涌,伦敦这阵子恐怕不会太平。
上位者在海外的一举一动,将会直接影响到国内的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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