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时说,言出必行,不会对他做什么,但容忍不了他继续穿庄兰凊的衬衫。

    白鹄换了,本来还担心见到庄兰凊的时候会怂,但不好意思,他现在稳得很,甚至恨不得霍星时在他身上也留了痕迹,以此让庄兰凊也生大气。

    庄兰凊看了片刻,掀起眼皮,直视着他:“你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白鹄点头,不冷不热道:“有事和你说,在这之前先把上午欠你的账还了吧。”

    白鹄开始解起了衬衫扣子,很快,把衬衫脱下。

    接着,他波澜不惊地脱掉鞋子,要脱袜子的时候看向庄兰凊:“你应该不需要在我的脚上也种草莓吧?”

    庄兰凊没作声。

    白鹄点点头,把褲子也脱下,直把自己弄得一絲不掛。

    庄兰凊平静地看着他。

    这刻,白鹄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泰然自若最坦荡荡的时候,没有丝毫羞耻。

    白鹄把衣服挂在门板的钩子上,张开双手:“来吧。”

    庄兰凊没有动。

    白鹄:“怎么,要我自己主动?可以是可以,但你的嘴我怎么控制?”

    庄兰凊一言不发,只平静地看着他,好半晌,他开口:“你怎么了。”

    “先弄完再说吧。”

    庄兰凊还是没有动。

    四目相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鹄移开目光:“也行,现在说就现在说。我先问你,今天你晕倒,是不是装的,说真话。”

    安静了不长时间,庄兰凊才回答:“是。”

    白鹄心一沉,有些冒火道:“看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着急,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不是,”庄兰凊在他锁骨上扫了一眼,垂眸,“我受不了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

    庄兰凊小心眼白鹄知道,但真的没有想到庄兰凊能小心眼到这种程度,不惜演一场娇弱的戏!

    庄兰凊说:“你为我着急,我只心里觉得欢喜,说明你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