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回到家,汪丽芳便皱起了眉头。
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了,陈冬这满身的馊味是怎麽回事?
“大冬,你今天g什麽去了?”
“没g什麽,就呆在水库。”
“那你这身上怎麽都是馊味”
“妈,这叫男人味,不叫馊味。”
“去你的,快去洗澡,你看看T恤的後背,上面都变成黑sE了。”
黑sE,陈冬一楞,自己不过是流了许多汗,怎麽会有黑sE呢?
他去楼上洗澡了,脱掉衣服,果然白sE的T恤背後都是黑的,凑鼻子一闻,一GU子的馊味,不,这味道b馊味更难闻,有点想打恶心。
陈冬赶忙将其放在一旁,还是交给老妈处理。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妈在身边,他的生活方面是从来没C心过。
吃过晚饭,陈冬坐在床上,回想一下午的飞石锻链,他不禁有些手痒,自己是不是可以换个东西来锻链。
最终陈冬找来了一副扑克,然後开始在房间里面上蹿下跳。
他一会儿站着飞牌,一会儿转身飞牌,亦或是跳着飞牌,凡是人类能够做出来的姿势他都尝试了一下,果然,还是站着飞牌潇洒,有大侠的风范。
两指一夹,手指猛的用力,位於小腹下方的元气流向四肢百骸,轻轻的扑克如同一把利刃飞向木门,然後嵌入进去一毫米。
这力道似乎不够啊!陈冬有些失望,这一毫米,貌似也只能割破皮r0U一点,连经脉都伤不到,不行,不行,自己得继续努力。
於是陈冬继续,他一会儿飞牌,一会儿打坐。
凝聚的元气,也可以叫做真元在经过几下之後便挥霍一空,於是陈冬继续打坐凝聚,然後又是飞牌,周而复始。
一直到天亮,陈冬终於心满意足,扑克陷入木门一厘米。
不错,不错,从一毫米变成一厘米,这是巨大的进步。
就是不知道老妈看到这门会不会揍自己,不管了,到时候自己就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