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冥北霖依旧不死心。
“姑娘可有竹伞?”严墨宗明知故问。
这么小的屋子,所有东西,一览无余,压根没有竹伞。
“没有?”夏蒲草有些歉疚的说。
“那这么大的雨,只怕是走不?”严墨宗开口正想说,大雨瓢泼,他今日走不了,结果,一把竹伞就递送到了严墨宗的面前。
不过是一把竹伞,冥北霖如今虽然受了伤,但这些东西还是能幻化出来的。
“咳咳咳!咳咳咳!”
而这严墨宗却突然在此刻咳嗽了起来,身体微微踉跄,朝后退了几步,紧接着按着木桌,便说:“夏姑娘,在下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大抵是失血过多,需好好歇一歇。”
“啊?这可怎么得了?严公子,那你先躺着,我,我,我去买一只老母鸡来,给你熬汤补补身子?”夏蒲草赶忙将这严墨宗扶上了床榻,让其躺下歇着。
严墨宗也没半分客道,直接就躺在了榻上。
冥北霖的面色,此刻已然阴沉至极。
夏蒲草却拿过那竹伞,要去买鸡。
她之前病了,老婶娘便要熬鸡汤给她喝,每次喝完鸡汤,病便能大好。
如今,这位严公子,瞧着面色煞白,更该好生补补了。
夏蒲草如此想着,拿着竹伞就要出去。
冥北霖一把抓住夏蒲草的手腕:“这个人,不能留,本神君送他去白城。”
“他如今这般,一人在白城我也不放心,就让他在这养一养,待好转了再送去白城,亦或者从白城请个大夫来。”夏蒲草想着,她的那些首饰,变卖变卖,请个大夫来瞧病,应该还是能办到的。
“你蠢么?他摆明是装的!”冥北霖指着严墨宗,有些恼怒。
“阿姊,烫,好烫!”浮游突然开口,对夏蒲草说。
夏蒲草回过头,瞧见了浮游的小手正拉着严墨宗。
原是浮游想分一颗糖给他,却发现严墨宗浑身发烫。
夏蒲草赶忙过去,一摸对方额头,果真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