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肉包子就有点肉包子的觉悟好不好,遇到他简澄这样的男人,顺势躺倒哪里不好了?自己不也心慌,还非得要立个清白牌坊,卡着他让他下不了手。
简澄那是真一肚子闷气,他动不了的人,却瞅着其他人给下套子,那滋味是又没脸又没皮,好过不了,那脾气便蹭蹭见长。不过他也不能明说就是气言轲不给艹,名不正言不顺里子还一塌糊涂。当然就借着蒲忻淼的话,将言轲一下。
言轲一头撞枪口,自然被简澄端起来的架子给挡了回去。
简少爷的话,是绵里藏针,扎一下疼,但顶破天疼那么一下下。
但言轲是个水气球,任人捏圆搓扁的,一松手还是回来原来圆乎乎软诺诺的模样,就是针一扎呀,那就破了,里面的水哗啦啦就流出来了。
“他爱去不爱,你们请他,老跟我这说什么。”简澄对黎惜笑笑,“言轲是有主见的人,和你还不太一样。”
黎惜努努嘴:“哦,哪里不一样?说来听听,要不然我还以为简少爷早把我忘光了。”
简澄打量了他片刻,“你比他聪明多了。”
“不敢当。这客套话都是太抬举了。”黎惜咯咯笑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周日记得过来哦,言轲。”
言轲埋下头,不接话了。
他心头有点酸,一开始就酸,这会儿更酸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简澄和他一路,到他家楼下了,简少爷突发慈悲,放下架子淡淡说了句:“那你周日不想去就别去了呗,他们要打你电话,就说我找你去办事了。”
言轲点点头,站在车窗外望着简澄说:“好。”
他模样端正,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字正腔圆,声音不大,短促而坚定。
乖乖得就像幼儿园想博得老师喜爱的小朋友。
简澄躁郁的一腔心火,跟着那声好,动了动,慢慢歇息下去,缭绕上一卷卷残烟。
“那我先上楼,你路上小心。”
简澄手指弹动了一下,像惊弓之鸟。
“言轲。”他隔着窗户叫了声,对方显然是没听见,径直往小区里面走。
他踌躇了片刻,又大声叫了一次。
言轲回过头,有点疑惑的望着这头,驻立了小几秒,见听不清也看不清简澄的情况,便又加快速度折反回去。
简澄下了车,急急忙忙往前跨过几步,一把抱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