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狮子,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站在房间外的欧鸥,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谁叫你看我的?谁叫你摸我的?谁叫你救我的?”
欧鸥苦笑着不躲不闪,紧闭双眼,双手护住头部,任由花圃撒气击打,心中是又怨又气。
小姑奶奶,我要是不看你怎么给你治病?
我要是不摸你,怎么知道伤口在哪里?
我要是不救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冷冻人,你还能对我拳打脚踢?
奇怪的是,紫好、梅、兰、竹、菊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阻拦花圃。
打了十几分钟,花圃显然是打累了,她压低声音对欧鸥说:“今天的事情你必须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欧鸥不解地看着花圃,他不明白就是为了救治花圃所以才将花圃的衣服脱掉,为了检查伤口,他也是无意中摸了那个地方,现在花圃的蛇毒解除,还要自己负什么责?
“小七,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大运动量的活动,快回你的卧室休息。你的事情有妈妈和大姐处理。”花俪从房间中走出,拉起了花圃走向了花圃的卧室。
花佳神情严肃地和花玟走出房间,她们的身后跟着紫好、梅、兰、竹、菊。
“欧鸥董事长,请跟我来。”花佳对欧鸥说了一声,领头走进了一间小客厅。
欧鸥看着紫好、梅、兰、竹、菊只觉得五个人的神色有些奇怪,他没有追问五个人是为什么,就跟着花佳进了小客厅。
宾主八个人分别在沙发上坐好,花佳站起身来说话:“欧鸥董事长,首先我代表花家大院对你今天帮助我们花家救治花圃表示感谢!”
“花佳阿姨,你太客气了!花圃警官是因为保护华夏国的副总理西门彪中的蛇毒,我很感动!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出手帮助花圃警官。”欧鸥也站起身来回答。
“欧鸥董事长,你请坐!”
宾主二人重新落座,花佳沉思了一会,开口说:“欧鸥董事长,花圃的事情你准备如何负责?”
“负责?花圃警官的蛇毒已经排除,我想今后不用我负什么责了吧?”
“我们花家的习俗,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孩子看了身体、摸了乳*房是必须负责的!”花玟说。
“大姐!我是看了花圃警官的身体,摸了她的乳*房,不过,那可是为了给她治病!”欧鸥大声反驳。
“就是因为你是为了给花圃治病所以我们才跟你商议,让你对花圃负责!”花玟接着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