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后台的杂物间弄了好几轮,到最后离开的时候,张凯乐的双腿都是软的。

    江修齐扶着张凯乐,瞧着张凯乐的手心抵在墙上,哆嗦地扶着墙面走着。

    其实被人操得差点站都站不稳的这一件事挺丢脸的,张凯乐本来想着扶墙走整快一点离开,结果越急越不成,这还没走几步路呢,他就跪了下来,还是当着江修齐的面跪下来的。

    “逞什么能呢。”江修齐也没笑他,相反还在张凯乐前面一点点的位置半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回去。”

    这话一说,张凯乐脸上的表情更是五彩斑斓了:“你背我?你背得动吗?”这也不怪他,现实就是江修齐比张凯乐小只一点。而且这位大爷的好心,他有些不太习惯。

    “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还跪在地上的张凯乐听着江修齐突然变冷的语调,一下子就感觉事情对劲了,没多久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更是因为江修齐嘲弄而不自觉的淌出,从屁股后面不时溢出不少,把干爽的西裤后面打湿。

    面前的江修齐早就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去,低头紧盯着还跪在地上的张凯乐,也没伸手扶起他,他的眼底似乎多了几分阴沉与漫不经心。

    然后,他抬起了他的右脚,用鞋底碾过张凯乐撑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你还真的挺贱的啊,给你做人的机会你不要,喜欢当畜生是吧?”

    江修齐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脚上隐隐之间不断加大的力度,能偷偷的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味道。

    明明自己现在是受到对面人的羞辱,但随着这些羞辱,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直击骨髓的战栗感,让张凯乐觉得现在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就算张凯乐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不对劲,他也没有办法马上改变自己这个已经学会从疼痛和耻辱中分辨快感的现状。

    “算了,我先下去得了。”江修齐用手掩住了自己打哈欠的嘴,大发慈悲地抬起自己踩在张凯乐手背上的脚,“对了母牛,自己走快点,我在下面的车子里等你,你应该,知道哪辆是我的。”

    正当张凯乐觉得今晚的荒唐该结束的时候,江修齐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挑战他的下限,比如,就像是——

    现在副驾驶位置上,一根贴在副驾驶正中间突起的按摩棒挑战着张凯乐的神经。

    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江修齐的注意,他把手在他那一边的窗户上抖了抖,多余的烟灰顺着重力的牵引向下掉落。

    江修齐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过头去,坐在主驾驶的他,用另一只手轻拍了一下副驾驶的座位,嘴角上却挂着一个看戏的笑容:“快点坐上来吧。”

    面对呆愣在原地,一脸僵硬地张凯乐,江修齐抬手又吸了一口香烟,不紧不慢地对着那张吃惊地脸吐了一个烟圈,一时之间朦胧了张凯乐的视线。

    “小母牛,我们该回去农场了。”

    张凯乐的脸色阴沉,头上因为愤怒而显现出几根青筋,扣紧车门把手的左手也同样多出了几处青筋,脸上的阴沉也不能遮掩身后就快发洪水的后穴。

    “我知道了。”张凯乐的声音微哑,几个小时的滴水未进,早就榨干了他喉咙里的最后一滴水。

    “要帮忙吗?”在这种时候江修齐倒是分外的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