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把忘机琴放在展台桌上,温若寒还没回来,侍女在房间生火,冷冰冰的房间开始有了生气。
蓝湛并不打算等温若寒,他用膳完毕后,侍女为他端上一碗热汤药和一些药丸。
他已经这么吃许久了,从温若寒那次形式样的婚姻过后,他就开始服药了,大约已经有八年了。
虽然蓝湛并不知道温若寒的用意,但是他也无法拒绝,他吃的久了,身体也没什么变化。
到了晚上,温若寒才从外头回来。他看到蓝湛坐在床前挑灯看书,招呼侍女全都回去,把蓝湛的书收走,放在柜子上,然后凑近揽住他的腰,在耳边呼气。
“本座想你了。”
蓝湛听后,眼中忽明忽暗,担忧地看着温若寒,然后叹了一口气,用手把他的碎发撩起,探上他的额头,这也没烧啊。
温若寒把蓝湛的手拽下,非常严肃地脱着他的衣服。蓝湛被温若寒折腾的有些搞不清状况,于是终于开口问道:“你做什么?”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
“告诉我。”蓝湛背靠着木质的床板,他把温若寒的脸掰正面对自己,温若寒的手也没停下,还在脱蓝湛的靴子和袜子。
“圆房。”
“嗯……我……我考虑一下可以吗?”蓝湛在温若寒扒他衣服时,虽然有想过这个答案的可能性,但是真的确定了,蓝湛却开始着急了。
温若寒也很开明地放开蓝湛,让他自己考虑,他也不着急,夜晚的时间还长着呢。
“可是,我不是女人。”
“男人也可以。”
“那如果我拒绝呢?”
“结果是一样的,过程可能会有点不好受。”
蓝湛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了,温若寒是铁了心,今晚要把他办了。但是也没有提前通知,蓝湛也没做心理准备,抿了抿嘴唇,握着腰带。
“可以去洗澡吗?”
温若寒没回答他,只是把蓝湛的发带解开了。他的头发如泼墨般散下,落在没有衣物遮挡的颈肩,白皙的皮肤与黑发相衬,如同黑墨中的白玉温沉。
蓝湛仰着头靠在床板,他握着温若寒想要扯掉抹额的手,轻轻的说:“把它留下吧。”
温若寒知道蓝湛害怕,害怕把自己一丝不挂的曝光,便留下抹额,亲亲他的额头,给他心理上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