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宴捏着纸回来时,两人面前的棋盘已被撤掉,只剩下几只建盏盛着老茶,缓缓轻雾散去。

    时昼坐得笔挺端正,目光盯着建盏里的茶发呆。

    骆崇宴坐过来,将手里写着密码的纸笔推过去。

    “我……我就不信,这个我还能输!”骆崇宴不服气,小眼神在时昼脸上扫射着,果然大冰块对刚才的事没什么反应。

    时昼视线从杯口挪开,扫了眼白纸:“输了,跟我见个人。”

    “好。”骆崇宴拍桌,“见就见。”

    他们两不是第一次玩儿这个,还是老规矩,一方出一方解。

    时昼思考片刻便开口说,他不喜欢碰那纸笔。

    骆崇宴出的被破掉,反过来由时昼出题。

    ……

    “不对……”

    “不对!”

    骆崇宴解完给时昼看的过程反应过来这里有个坑,他伸手想抢纸,他要重新来。

    桌上的纸刚被骆崇宴挪回来两寸,时昼一根手指头摁在纸上,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我……我想出来了!”骆崇宴撅嘴耍赖,但手上的力道已经轻了很多,两个人再拉拉扯扯的这纸就破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

    时昼对上骆崇宴眨巴眨巴如蝴蝶展翅的样子,摇头。

    输了就是输了。

    “好吧。”骆崇宴干脆认输,不就是见个人吗?

    他不信那个人还能把他给吃了。

    想通的骆崇宴拿起筷子啃花生米,他捏筷子跟一般人不一样,交叉着夹,有时候还得翻着手腕夹,那花生米又小又滑,每次夹到一半就落回碟子里。

    骆崇宴输了不开心,跟花生米较劲儿,旁边有勺子也不用,非要夹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