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是生活在金字塔尖的人,家族暗中垄断着国家诸多产业,而他作为唯一接班人,自幼接受精英教育,又天资聪颖,算术自不在话下。
“爷,您之前可不是这么有原则的人。”
秦祁又没管住自己的嘴,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后,见前面的主子翻页的动作定格,立时本能地后退两步,俊朗的脸上多了些懊恼和忐忑。
“秦祁,若你哪天蠢死在外边,莫要说我是你主子。”
“不然我大抵会多个虐尸的癖好。”
君昱微冷的声音在瑟瑟发抖的小护卫耳中远比阎王低语还要恐怖,他险些腿一软跪下,求他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
“爷,虽然您英明神武,深明大义,但为了属下多这么个癖好,还是不值当的。”
良久,秦祁找回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地说了这么一句。
“嗯,有道理。”
男子眸中划过一抹笑意,继而不再言语,翻过那一页账册,拿起中间夹着的纸条扫了一眼便将它放进烛火,纸片顷刻化为灰烬。
看着跳动的火光,君昱脑中不知为何又浮现出姜姝言与他对视时那双怯生生,湿漉漉,又带着些不安惊惧的美眸。
小丫头年纪不大,倒是招人惦记,身后跟了不少尾巴,其中还有一波皇帝的人。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锐利的凤眸中似多了些冷意。
主仆二人在包厢内待了近一个时辰,君昱合上最后一本账册,右手五指轻叩桌面,便闻东侧的墙壁传来门打开的轻响,一个身型矮胖,面容端和普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先是恭敬地向君昱行礼,继而捧起桌上的一摞账册退回了暗室。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中年男子又回到房间,此番却是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而君昱慢悠悠地品了一杯茶后,方才带着秦祁离开。
身后有尾巴的,可不止姜姝言。
不过前者是毫无所觉,后者......似乎挺喜欢陪着演戏。
这厢君昱没事给自己找乐子,那厢姜姝言却觉得自己悠闲安适的生活到了头。
祖母不知为何,突然开始为她张罗婚事,这些天恭亲王府陆陆续续进出许多京中有头有脸的官家夫人。
无论女孩如何撒娇哀求,楚瑾一反常态,十分坚决,似乎定要将她快些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