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的瞧着越清,下意识的扯住了还要再骂的弟子的衣摆:“别……别说了。”
那弟子的声音都在抖:“他是越清……”
这弟子没有刻意压着声音,故而屋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越清礼貌的朝他们笑了笑,随后直径收起了卷轴:“同你们授课的师兄说一声我先走了,今儿的课我不大想上。”
他顿了顿,又看向羽清:“一道走吗?”
羽清也觉着这些人欺软怕硬没意思,便跟着他一道走了:“诶,师兄,他们为何这般怕你啊?你比我哥还厉害吗?”
越清知道,但觉着这事说出来没什么意思,他只耸了耸肩,温声道:“许是因为我同你哥身份是一样的,有些敬畏吧。”
羽清歪头。
这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他也没多问。
两人自灵耀峰的栈道分别后,越清便再也没去过灵耀峰了。
他还是觉得他同那些人聊不起来也不想聊。
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
越清就两个字送给他们:蠢物。
但越清毕竟是嫡传弟子,外出历练这种事总会落在他身上的。
他再一次遇见羽清,便是在历练队伍里。
三人的小队,你问另一个是谁?
答案显而易见。
越清抱剑瞧着面前站着的白袍男子礼貌一笑:“师兄可是有何事?”
天才师兄的视线平淡而又冰冷,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更像是冰山成精。
“多谢。”
越清同他练过剑、对过招,还一同听过凌华真人讲剑意的妙与领悟,他同他见面的次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