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你啊!”许宁北声音开始因为底气不足渐渐变小:“我只是最近比较忙吧。”
“那是补习结束,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过河拆桥?”周赫南逼问。
“我哪有,我是什么人,这个你还不清楚吗?”
许宁北羞愤的推开他,从他身旁退出来。
周赫南停顿了一下,黑暗里,他的眼渐渐明亮:“我并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许宁北一时语塞,但又很想解释,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是……”
“你是猪!”周赫南低声骂道。
但这责骂声,在黑而静谧的环境里,如羽毛一样挠人发痒,又似透进白米之中的酒引子发酵出香。
许宁北差点忘了回嘴,等反应过来,立马反击:“你才猪呢!”
可,这句话说出口,竟满是小女儿的嗔怪之感,她更羞愤了,低下头懊恼着自己的口气。
黑暗中,眼前仅有的一点光亮,慢慢被眼前站着的那个人盖住,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
她的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周赫南没有给她思考他接下来动向的时间,低头弓身,附上她的唇瓣,一气呵成。
许宁北心停了,脑袋也空了,瞳孔因为震惊也放到了最大。
周赫南却默默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舌慢而轻地撬开她绵软似棉花糖地唇瓣,甚至动情地拥住她僵硬的身体。
她睁着眼,却陷在黑暗里,耳边全是他奔腾地心跳。
世界崩塌了,但此刻地球就只剩下他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唇开始发麻,周赫南圈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手臂,他退出,但肆意妄为的喘气声良久下不去。
许宁北如濒死的鱼一样开始用力呼吸,脑袋慢慢因为氧气聚集而逐渐清明。
周赫南放开她,够着身体从玄关柜上拿走自己的公文包。
片刻,打开身后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