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上官家的老太爷,温情染也只在与上官云崖成亲的第二日,拜见公婆之时见过一回。
见到时还差点闹了大笑话,只因这老太爷与老夫人坐在一块实在不像一对夫妻,倒向是母子,与他两个儿子站在一块,便说这三人是兄弟都毫不夸张。
之后方知她这位公公原是比他夫人小上许多岁,如今也不过壮年,加之保养得宜,模样更显年轻。
只是自那日之后温情染便没在见过这位太爷,后听人言说,这位太爷平素便常居京都,极少回府,私下里常有传言,说这位太爷出身大家,上官家之所以拿到官盐的声音也是因他之故。
温情染也不过拿这些当轶事听听,平素里自然不放在心上。
然是待她与上官云崖从上庸城归家后,老夫人稍了了心事,渐也有了别的闲心,又瞧着近日天气好,便是琢磨着要往西郊的云庵寺住上一阵子。
她年纪渐大,自是越发信奉神佛,往年也都会去,自有柳氏陪着,今年虽说多了个温情染,但又想着这夫妻两好容易重聚,加之旁的还有个苏晴云虎视眈眈,总不好将小两口拆散让人有机可乘,便也没让温情染跟着,只带着柳氏一道去。
可不想那老夫人才去了几日,那老太爷竟是忽然回府,一时间府内没了主事之人,这事情不得不落在温情染身上。
往日里伺候公婆多是由柳氏张罗,温情染跟着她做便是,如今柳氏不在,她也只好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安排。
好在那老太爷似乎不是个挑剔之人,这事便也算糊弄过去,直待夜里他要沐浴之时,温情染竟也跟进了净房内。
原是柳氏往日里亦是会此后老夫人沐浴净身,温情染原样照搬,自也跟了进去。
上官睿见她杵在一旁,不觉侧眼上下打量她,这兖州府却有些人家对媳妇要求严格,事事躬亲必行,只他并不屑于此道,方想开口要她出去,哪知她竟主动走到身前,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原是温情染见他侧头看她半晌不动,这老太爷原本话就少,还以为他在无声催促,忙是上前替他更衣。
她解衣的动作将他未出口的话一时卡在喉间,腰带早是叫她除去,便也由着她折腾。
只是她动作倒是磕磕绊绊,十分不利索,因着他过于高大的缘故,温情染站在他身前不得不踮脚摇摇晃晃的够上许久,方才能将他一件外衫从他肩头拨下。
这衣衫层层叠叠,只脱了一件便是气喘吁吁,腰酸腿麻,温情染又不敢让他弯腰配合,只好勉励支撑,不想一时竟是晃进他怀里,胸顶着他厚实的胸膛,竟是让她找到了着力点,这般靠着他,比起方才倒是舒服不少,便是就着这般姿势给他脱衣。
上官睿却是眉头挑起,这下倒是让他不得不注意起他这个儿媳妇来,那对奶子抵在他胸前,绵软硕大,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在他身上磨蹭,叫人想忽视都难。
加之她如今仿若是没了骨头,整个人完全倚到他身上,小腹都压在他胯间,她却是面色如常,丝毫不觉有任何不妥。
他毕竟是个男人,与老夫人之间因着年岁相差过大的缘故早是没了夫妻的情分,只他一向重道,不甚重欲,日里也是只是在京都养上几个小婢解解乏,如今温情染这般行事,倒与往日那些想勾搭他的女子无异。
上官睿心中虽是惊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任由温情染动作。
只见她解完了上衣,毫不迟疑便伸手去扯他裤头,却是被他一把握住。
温情染却不知其中厉害,被他阻住动作一脸疑惑的抬眼看他:“爹爹怎的?可是媳妇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