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赵莺歌眼睛眨啊眨,泪花悄然泛滥“先生……”
梁灼玉伸手捂住她的唇“你的心意我都懂,有外人在,这些话可不许说给旁人听去了。”
城墙之内,一道人影信步而来。
来人一袭绣金纹黑色大袍,周身沉淀着冷冽的气质,殷九来到树梢“你是个什么东西?”
“故友,梁灼玉。”梁灼玉见到殷九到很开心,他微微一笑道,“殷九,你忘了我了吗?”
殷九轻呵,眸中神色极近讽刺“我朋友可不是纸片儿做的。他是正儿八经的半妖。”
鬼君冷淡的声音从对面的树梢传来“就是个冒牌货,你和他有什么可说得?”
梁灼玉有些讶异,他道“鬼君也到了。”
鬼君看了一眼梁灼玉,又看向梁灼玉怀中的赵莺歌“你阳寿早已耗尽,念在你并未害人的份上,随我回轮回楼,我可以送你前去投胎转世。”
“我不投胎,我要陪着先生。”赵莺歌说着拉紧了梁灼玉的手。
鬼君看到这场景,不由得想起婉梨,他喝道“冥顽不灵!”
金色的光点自鬼君手中凝结成巨大的镣铐,套在了赵莺歌的魂体上面。
梁非紧赶慢赶的跑过来“请等一下!”
鬼君哪里听他的话。
梁灼玉袖中飞出一杆银光闪闪的笔,凤羽笔一出,顿时破开了鬼君的法术。
鬼君的心情更不好了,他的怒火波及到了殷九“还没看够了?”
殷九揣在袖中的手并没有动“有什么不能先讲讲道理的?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多不好。”
鬼君气急败坏的道“你行你上!”
“这位纸片小朋友,你们的心是不是太大了些,在这里谈情说爱,就好像怕我找不到你们一样。”殷九看着芝兰玉树的梁灼玉,“你一个纸片人,是怎么学会用凤羽笔的,解答一下吧。”
“你这叫威胁。”鬼君拆台道。
殷九非常想给这张死人脸一拳头“我问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