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的同时,江姓年轻人对冯刚说道:“希望所说的是真的,但是也希望尽量的别把事情闹大,如果是家里的事情,尽量在房间内就处理好,门外可都有摄像头的。只要摄像头没有拍到,我们也都可以不作没有看到,可以吗?”
“真是个聪明人。”一直拧着眉头的冯刚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走到前台接过那吓的脸色苍白的前台姑娘递过来的房卡,然后回头对江经理说道,“放心吧,谁家的丑事愿意外扬呢?谢谢,江经理!”
说完,拿着房卡的冯刚径直朝着左首而去。
待的冯刚离去后,江经理对着寂静无声在大厅所有人说道:“刚刚大家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概当作不知道,这可是关乎着酒店在外的名声,更关乎着的工资收入和绩效奖金,如果们想领高工资,想有高绩效的话,就给我把嘴巴封的严严实实的,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是。”
“好的。”
……
待得所有人都点头答应后,江经理这才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同时他内心也在祈祷,希望刚刚那个暴跳如雷的年轻小伙别把事情闹的太大,要不然不好收场啊。
……
冯刚到了写有“夏荷居”门牌的房门前,二话不说,房卡往上面一靠,当即听得“叮’的一声,他抓着门锁一拧一推,门开了,同时对着屋里暴吼一声:“畜生!”
他闪身冲了进去,同时手上闪电般的把门给反锁住了,此时正看到床榻上有一个脱的精光的男人正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女人的上半身衣服几乎已经给扯了下来,裙子也给拉了下来,露出无限的春光。
听到暴吼声,跑在身上的男人吓的浑身一个激淋,猛然间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醋钵般大小的拳头直接招呼到他的脸上,直把他打的眼前直冒红的绿的蓝的白的精光,鼻子里面一条血箭射了出去,落在白如血的床单上。
可是冯刚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踢在男人的胸膛上,王处长惨叫一声,从床榻上滚了下去,摔的头上火辣辣的疼。
冯刚这时看到床榻上的酥胸半露、玉腿长展的姑娘正是若兰,扭头对那中年男人喝骂道:“畜生!特么的是男人吗?”
这时王处长才渐渐的回过神来,看到这个暴跳如雷的狮子,鼻血狂流的他只得捂住鼻子,但还是挡不住狂涌而出的鼻血,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是谁?”
“我是爹!”
冯刚暴吼一声,“我的女人也敢动,是不是想死?”
看着若兰依然昏迷不醒,看来是被他们下了药,不由更加的愤怒,冲上前一把抓起王处长的胳膊给提了起来,然后已闪电般的抓住他的脖子,吼道:“居然下迷药?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竟然敢迷奸我的女人,老子……老子今天非得把从这里给丢下去!”
冯刚就像提着一袋皮一样轻松地将王处长给提了起来,然后径直朝着窗台边走去,伸手就要去打窗子。
王处长给吓的浑身抖如筛糠,这特么可是十二楼啊,要从这里摔下去哪里还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