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意气风发,而有些不同的便是他眉宇间的急迫和温情。
“阿宁!”承珩下马,三步并两步不甚稳妥的抓住了池宁的手。
这般小儿女的粘腻姿态看的镇国公直咳嗽,他虽然退了下来,爵位可还在呢,如今那么多同僚来贺喜,这小子能不能不给他丢脸?
被镇国公看了两年的承珩在听到他声音后下意识的放开了池宁的手。
等他想起今日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的婚礼时,他的新郎已经笑开了花。
“瞧你这胆子。”池宁毫无顾忌的嘲笑他。
承珩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嘲讽。
公子的顽皮他总有时间在其他地方取回来的,现在他只期待着他的公子再顽皮些,让他晚上不至于愧疚。
池宁莫名的后背一阵恶寒,收敛了些许的笑意。
喜宴一路进行,直到二人回到喜房中月亮已经升了老高。
瞧着沉默异常眼神却格外雪亮的承珩,池宁有一瞬间的惊慌。
毕竟为了这场婚礼,这家伙已经素了三个月了。
在他要逃出去的时候,腰带被身后人抓住,那人沉沉的道:“大喜之日,公子要去哪里?”
池宁瞪着眼睛毫无抵抗的被拖进了床帏。
红烛燃至天明,照亮了一室春光。
“嘶,轻些,你是属狗的吗?”
镇国公连拉了两下都拉不住,只能假笑着道:“无妨,咱们去见见。”
此刻的池宁已经再次瘫倒在高床软枕上,瞧着一脸郁气的承珩走进来,他挑眉道:“又怎么了?”
“公爹让我出去住。”那公爹两个字将池宁累的七荤八素,无语道:“我就说着玩的,你还真叫!”
承珩理直气壮的道:“怎么就不能叫了?我可是等着进池家的大门呢!”
他等那一天等的头发都要白了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情绪又下来片刻,闷声道:“要几天不见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