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美人站都站不稳就急着后退躲闪,水润的薄唇轻启,看起来想狡辩点什么,但又一时想不出来。
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在地,好在许知行及时伸手把他拦腰捞起,而后施力顺着惯性把他揽在怀里。
“别……”别用手捏住那里,温暖宽厚的手掌正正覆在软臀上,指尖都陷进了软嫩的臀肉里。
两人紧紧相贴,挣扎之中许知行胸前的纽扣隔着衬衣布来回磨过季白榆本就挺立的两粒茱樱。
电流般的酥麻感闪过全身,一下子让他失了气力。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又汩汩流水,用心看不难发现衬衣下摆也已经湿答答的、白花花的大腿根部更是沾着不少浓稠的透明液体。
“我、我回去了。”顾不得许知行会不会察觉出异样,季白榆推开他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许知行也不做阻拦,只是屈膝半蹲,用指腹抹去了光洁瓷砖上那星星点点的斑驳。两指指腹慢捻着那粘液,分开时不出所料拉出了条条银丝。
【玩的这么刺激?
小坏蛋对自己可真不怜惜……】
许知行调试了一番自己房间的摄像头,随后开口:“今晚我有聚会,应该到半夜才会回来……”
【你可以尽情爱抚你那欲求无底的小穴,做足前戏才能把我吃干抹净。】
……
凌晨两点,季白榆辗转难眠,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来回放映着下午那错乱的场景……
无节律的敲门声蓦然响起,“季白榆、白榆……”门外许知行叫得大胆了些,但声音里莫名带着点委屈。
“你怎么把我锁在门外了……是在生我的气吗……”
听不得他再叫着自己的名字胡言乱语,季白榆朝门口赶去。
一拉开门,1.89米的人形挂件就扑到了他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顺势钻到了他肩颈。
“白榆……对不起……都算我的错,别不理我……”夹杂着酒气的热腾气息直往脖颈扑,痒痒的,但不嫌弃。
“惨兮兮的,我什么时候说生你的气?”
压在季白榆身上的人形玩偶越来越沉,许知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把人伏到软床上后季白榆早就累得直喘气,床上那人则是不安分地乱动着——
解开自己的纽扣?拉下自己的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