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吗?”
阳顶天一把将周秀搂过来坐在腿上,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叫声哥哥来听,看恶不恶心。”
他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但凡弄过的女人,都想要她们叫哥哥,好意真是比他小的顾青芷,他反而又没那个想法,人这个东西啊,还真是有趣。
下午的时候,周秀给他弄到好处,早就什么都叫了,老公啊,哥哥啊,好人啊,心肝啊,这会儿给他一搂,哪有什么抵抗力,咯咯笑着:“好哥哥,好老公,最厉害了。”
“恶心不?”阳顶天不依不饶。
“不恶心。”周秀笑。
“喜欢吃不?”
“喜欢。”周秀媚里已净是水意。
这时候阳顶天若是把她剥光了,她绝对不会有丝毫抵抗,不过阳顶天这会儿肚子饿了,反正周秀也是碗里的菜,不着急。
放开她,继续喝酒吃菜,周秀奇道:“这双魔手,女人只要给碰到了,就脱身不得啊,那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啊。”
“我这是佛门功夫,除非是不得已,否则不行邪道。”阳顶天装佯。
他可以肯定,周秀一定是打他这个按摩术的主意,所以先彻下借口再说。
但周秀这样的女人,可不是轻易就能搪塞的,她眼珠一转,道:“谢菲儿可也不是什么魔女啊,那怎么就上了她?”
“这就要怪她老公了。”
阳顶天就把那天路志勇当着面骂他乡巴佬的事说了,道:“他不是说乡巴佬没素质吗,我就让他老婆跪在我面前,尝尝乡巴佬的土味儿。”
“还真是有个性了。”周秀笑起来。
但她只是笑,有什么想法,却还是不说,阳顶天也不在意。
说饱喝足,搂着说了一会儿话,周秀对阳顶天的事打探得周详,阳顶天也没什么瞒的,问什么说什么,因为雷鸣远这种普通人,本就没什么好瞒的啊,最多就是个银行密码了,里面也没什么钱。
周秀基本盘清了阳顶天的底,也就放心了,说着话,调着情,眼中水意儿就上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滑到了阳顶天腿间,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裤子,咯咯笑道:“让我也来尝尝的土味儿吧。”
这种熟透了的女人,比谢菲儿那种姑娘家,有味道多了,阳顶天不由得轻吸了一口凉气……
到十点多钟,周秀又差不多死过去了,不过阳顶天要回去,她却缠住了阳顶天:“小远哥,别回去了嘛。”
她不象谢菲儿,她结过两次婚都离了,这会儿便招着男人在家里,也没人能管得了她,这会儿给阳顶天弄得好了,自然就想抱着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