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刚说让什么离开？怎么让那东西离开？”杜远走进厕所，紧盯着季一明问道。
“哦，刚刚有一只大蟑螂，我言语威胁一下吓走它。”季一明说道。
“你真的看不见我？”女鬼有些失望：“可是我不能离开。”
“真的看不见？”杜远也疑惑的问道。
“我为什么看不见蟑螂？我看见了呀，还把他吓走了。”季一明歪头疑惑地看着杜远，好像他问的问题十分莫名其妙。
女鬼幽幽叹气。
小毛：“……”鼓掌掌，啧，这演技。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一样，你经常发呆，可是眼神并不是完全放空，总好像在看什么东西，还会自言自语，”杜远也不管季一明说的是不是真的，似乎找到了倾诉对象径自说道：“自从我受伤，我们家就总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水龙头总是被什么东西打开，饮水机总是被放干，吃的总是被吃完，我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跟着我来到了学校。”杜远看着洗漱台上散落的零食袋，脸色有些难看。
季一明没说话，厕所里一时安静下来。
“吓！”起夜的方圆捂住胸口，瞪大眼看着站在厕所里的两人：“你们大半夜不睡觉站在厕所做什么？约会呀？”
季一明看他一眼：“上厕所遇到的。”说完淡定地回床上睡觉。
“嗯，上厕所，我也回去睡了。”杜远看季一明完全没有被揭穿的异常反应有些失望，丧气地走出厕所。
怪里怪气的，方圆鼓鼓脸，走进厕所，看见洗漱台上的各种零食包装袋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什么时候杜远和季一明感情这么好了？半夜三更一起在厕所偷吃！
靠，杜远不是当季一明是头号校草宝座竞争对手吗？方圆纳闷，脱裤子上厕所。
“啊，流氓！”女高音尖叫。
“哎呦！”方圆一声痛呼，被淋浴头砸中了脑袋。
季一明听着厕所里热闹的声音一阵无语，两个世界的声音加起来真是尼玛太热闹了！
……
“卡擦、卡擦”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存在着，在安静的课堂真是无比明显。
季一明竖起手机，果然从手机屏幕上，隐隐看见坐在后排杜远旁边的女鬼。
“自习期间不要吃东西！”坐在讲台上的老师警告道。
教室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卡擦的声音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