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爸一个样,沾酒就醉。”老太太斜了他一眼,“头这会儿疼死了吧?”
“不疼。”陈也说。
“还跟你爸还一样倔。”老太太懒得理他。
“还和我爸一样帅。”陈也喝完最后一口白粥。
“赶紧走,下去了跑两步。”老太太催着他去上学。
“知道了。”陈也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起身。拿过挂在门后的书包,甩在了肩上:“走了奶奶。”
从小巷出去的口子上就有公交站牌,有一站公交车直达他们学校。
陈也刚走到站牌,公交车到了。
早上上班上学买菜的人挺多,车上位置不太够了。
陈也抓着扶手,塞好耳机,站在了后面。
这会儿头痛的情况好多了,之前脑袋中闪过的几个画面也开始清晰起来。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陆巡说。
“不用。”陈也坐的笔直,回头朝店里喊,“结账!”
“来了!”服务员应了一声,拿着点菜单一溜小跑就过来了,“您好,您一共消费232。”
陈也去摸兜。
拿出手机,按了半天,手机屏幕一直黑着没亮。
服务员经过同意后拿过他手机也按了一会儿:“好像关机了。”
陈也又去摸兜。
拿出了几张皱皱巴巴的零钱,摊开了一看,一共—十二块零五角。
然后跟服务员大眼瞪小眼看。
“我来。”陆巡拿出钱包。
“好的。”服务员松了口气,转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