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溪慢条斯理地沿着她身形曲线m0索到她腰间系带处,解着绳结,可是解了半天结还是结,倒是让他额间急出了汗。
陆景轶弯了弯嘴角,“我们这是脱还是不脱?”
沈竹溪要强,听到她的戏谑便觉得丢人便忍住了救助的话,“马上就好。”
不一会儿,普普通通的绳结在沈竹溪手下变成了Si结。陆景轶只好刺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沈竹溪:“......你撕它做什么?”
“我热啊。”陆景轶把衣物除去,只留裹x和亵K,然后伸手要去解沈竹溪的衣服。
沈竹溪捂住腰间的绳子,“不许撕!”
“不撕不撕~”陆景轶把他手拿开,解开他的衣服如开启一坛醇香的陈酒,沈竹溪默认她摆弄自己,双手反复握拳又松开,表面故作镇定但是早就心如擂鼓,似随时都要跳出来。
而陆景轶还在不依不饶,“你心跳好快。”
沈竹溪下意识就立刻去捂嘴巴,陆景轶不待他碰上自己,便凑上去往他虎口的位置咬上一口。
沈竹溪火速收回手,嗔她,“啧,狗模狗样。”
陆景轶吐吐舌,没有回他。
等到他上衣被脱尽,他顺着陆景轶紧实的腰m0上她的x口,他所轻拂过的地方泛起痒意,陆景轶要紧牙关,克制住自己不要抖,忍受他的慢条斯理。
沈竹溪寻着布条环着她x口绕了一圈,m0索到位置后问她,“是这里吗?”
“嗯。”
沈竹溪一圈一圈地解着她x口的束带,“从前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束缚人的东西,却还是绑了这么多年。”
陆景轶有些怔然,她从前刚发育的时候就十分抗拒裹x,但是在山上和师兄弟习武时都是nV扮男装的样子,不得不忍受x口的胀痛和束x的压迫,有时同贺澄一同施展完拳脚功夫,觉得x闷,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r0ur0ux口。她每次都以自己有心疾搪塞,直到贺澄每次见她都拿出很多治疗心疾的丹药后,她才不得不解释是因为长x的缘故。熟不知贺澄当年淡淡的原来如此之下,是面具后红透的玉容。
“唔,好多年了,其实没什么感觉了。平时穿着铠甲也看不出来。”陆景轶取下沈竹溪的发钗,男子青丝如瀑,自她指尖穿过,“你记不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你在皇兄书房午休,我才刚m0上你头发,你就醒了,还把我骂了一顿。”
沈竹溪无奈,“我说‘非礼勿视’,并不是在骂你。”
陆景轶捧起他一缕头发,垂目,俯首,细嗅,淡淡地问到,“不算在骂么?”
沈竹溪正琢磨着她的情绪,不知道这人早已在他如墨般的发丝上吻上一吻。
陆景轶说,“我还以为你连头发都是书卷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