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轶落座,嘴角蓄着一抹笑,“这些菜sE可和皇兄胃口,轶儿记得这些都是皇兄最喜欢的。”

    陆景年目光重新落在这些菜盏上,才发觉这些都是他当皇子那些年喜欢的吃食,陆景轶少时养在他身边,口味都随他,这些菜亦是陆景轶从前喜欢吃的。而陆景年自登基以来饮食一直清淡,似这一桌偏甜偏咸的菜sE已是三年未见了。

    陆景年漠然道,“本g0ng未曾记得。”

    陆景轶轻笑,拿起白玉酒壶倒了两杯酒。“今日的问题,皇兄尚未回答我,皇兄可知轶儿所求为何?”

    她将一杯酒推至他眼前,自己饮尽另外一杯,一手紧握成拳,哑声道,“轶儿所求的.....”

    未等她说完,陆景年微颤着手给她夹了一颗四喜丸子,“就膳吧。”

    陆景轶呵笑一声,止住了话,二人默默无语地吃起菜来。

    陆景年一直用余光观察陆景轶的反应,却见她神sE如常,并没有毒发的迹象,他心生疑窦,竟渐渐发现自己丧失了举筷的气力,一GU血气涌上头,俊脸生红,不可置信地瞪向陆景轶,身为天子的威严荡然无存,力不从心看起来倒像几分娇嗔。

    “你在菜里下做了什么手脚?”陆景年感觉到了下腹烧起一阵火,浑身灼热。

    陆景轶放下筷子,支着脸颊,笑的无邪,“下药的不是皇兄自己吗?轶儿可什么都没有做呢。”

    “你.......”陆景年攥紧领口,忍住想要撕扯衣服的冲动。他现在已然明白所谓的“解药”是什么了。

    “萧御医可真是忠心,一家老小都已沦为阶下囚了竟然还敢给皇兄送药。”陆景轶又饮下一斛酒,摆弄了一下剩菜,“只不过是一包糖霜,皇兄没有尝出来吗?至于皇兄又自己偷食了什么没有告诉轶儿,轶儿就不知道了。”

    陆景年伸手yu扇陆景轶,却被抓住手腕拉入她怀中,陆景年在她身上挣扎,随即隔着布料他GU下触碰到y挺的异物,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他气的颤抖,眼尾飞霞,“畜生,本g0ng是你皇兄。”

    陆景轶T1aN舐着他粉红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低语,“皇兄派人暗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陆景轶一边抱着他,一边身手解开他的腰带,“皇兄在皇城里住着琼楼玉宇,轶儿在塞北风餐露宿的时候,皇兄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

    “你当然记得我们是兄妹,因为你想我Si,对吗?”

    外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里衣松散,露出大半x膛,被挑逗起的q1NgyU令陆景年羞愤yuSi,可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不够,只能无力的推搡陆景轶在身上作乱的手。

    陆景轶解下他的发冠,掷在地上,“我一出生父皇便想溺Si我,皇兄以你十岁寿辰,普天大赦为由留了我一命,我八岁的时候,皇后毒杀了我母妃,你为了救我,向父皇告状我摔坏了他赏你的砚台,送我上山学武。这些我都记得。”

    “可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陆景年愤恨道,双腿不住交缠来缓解下身的yu火,他绝不愿在她面前抚慰自己。

    陆景轶抱起他走向床榻,“我的命一直都是你的,但我将士们的命不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从西泠到南疆我都给你打下来了,你为什么只信蒋丞相和蒋临枫不信我。”

    “枫儿是本g0ng的皇后。”陆景和压抑着喘息,侧过头不敢看向她有一瞬脆弱的眼神。

    “她真的Ai你吗?若是今日若不是我进城,他日登基的就是蒋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