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见她不答,滑近了:“如何?是不是也想报仇?”

    “我师姐他们在哪里?”

    李月随手一指:“喏,棺材里。”

    季殊眉头一跳,抬起脚要往那边走。

    李月拦住她:“别急。”

    她居高临下看着季殊,笑了:“你们真伪善,总是希望受害者是完美的,一旦她想要反击,所有的错都变成她的了,而最一开始的罪人却被忽视。”

    她望着吹吹打打的乐人,笑意不达眼底:“陪我玩个游戏,我便放了他们...当然,还有你们两个。”

    “什么游戏?”

    “唔,我想想。”李月的脸上划过一丝苦恼。

    “不如,继续体会我的经历。”她眨了一下眼睛:“你会答应吧?”

    季殊点头:“当然。”只要能救大家,怎么样都可以。

    沉睡没有再次降临,季殊问道:“怎么开始?”

    李月摇头:“不用沉睡,你——”她伸出手指,指着姜汲:“你们拜堂。”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姜汲跳起来:“不可以!”

    季殊蹙眉。

    “怎么,不愿意?”李月问道。

    在这个时代,拜堂相当于领结婚证,季殊这个现代人倒不介意,拜十次八次也没心理负担,可不代表土生土长的姜汲乐意。

    她望向姜汲,果然看到对方眉毛拧成了一条线。

    拜堂?

    那岂不是和这个凡人捆一辈子了?

    袖子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