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点长,我脚扎了。”想到未来的几天有可能挣不到工分,童颜紧咬着下唇求助似地看向沈绍卿,心里十分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怎么这么不小心?”早晨上工前他特意嘱咐过干活时要注意脚下,没想到才过去几个小时就有受伤的。
沈绍卿放下镰刀朝她这边走过来,见她疼得白了脸,不禁软下语气问:“哪只脚?还能走路吗?”
“不能,太疼了。”童颜很想把鞋脱下来看看伤势,但她那双脚长得实在过于违和,决对不能在人前暴|露。
“能麻烦你一下,扶我回知青点可以吗?”这片地里除了自己,只有沈绍卿和田小花,再往远了瞅还有刘寡妇,男女授受不亲,她不可能让田小花或刘寡妇扶自己回去,只能把全部希望放在沈绍卿身上。
“走吧。”他在童颜身前弯下腰,把宽厚的脊背面向她,“我背你。”
“!!”童颜被他的举动吓得后退一步,忙推辞道:“不用背,我蹦着走就行。”
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处于田地的中央,沈绍卿转过头,看着她如同在看个傻子,“如果想从这里蹦回去,你那只右脚也不用要了。”
到处都是割下来的
豆秸,看来只扎伤左脚并没让这小子吸取教训。
其实童颜也不想蹦,但迫于无奈啊,总不能真让沈绍卿背回去。虽说自己是个飞机场,可怎么也要比男人的月匈脯绵软啊。
前胸贴后背,她怕露馅儿。
“童知青,你怎么了?”田小花刚割完一片地,见两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便忍不住走了过来。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童颜露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因为心里有鬼,她下意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受伤了。
怕被村里人看见告诉焦翠英,田小花不敢在童颜身旁多呆,见她说没事便三步一回头走回自己负责的区域,重新低下头开始割豆秸。
“上来,我只把你背出这片地,其余的路自己蹦着走。”
沈绍卿再次弯下身子,态度不容反驳。
童颜不动,垂死挣扎道:“两个大男人背来背去,您觉得合适吗?”
“如果你是个女人,我绝不碰你。”
“……”
最后,她只能认命般地趴了上去。
男人的后背很硬,童颜尽量抬高上半身,让月匈与背之间能有一点点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