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子一向是不怎么喝酒的,更别说酒后驾车了,出了这种事,我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事和我有很大关系,那天从晴子家走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晴子,甚至连电话都关了机,因为怕看到她伤心绝望的眼睛,我选择了逃避,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会让晴子发生意外。
“她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她。”我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在市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老胜想也没想答道。
我拧起外套就往外走,到门口时却站住了,迟疑了,最后叹了口气又走回客厅,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一屁股坐倒,自言自语的道:“现在去看她还合适吗?还是不去了吧。”
“怎么不合适?”老胜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昨天去看晴子,她还向我问你走呢。”
“那你怎么说的?”我道。
“我还能怎么说,我说你又去了张家村,那里信号不好电话都打不通的,还说你今天就回来了,要是他知道你出了车祸,肯定得急得跟什么一样,马上就来看你了。”老胜道。
“靠,你怎么这么说……”我郁闷了。说实话,我现在最不敢见的就是晴子,依晴子的脾气,知道我回来了,她又受了伤我不去看她的话,可能坐着轮椅都会找上门来。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么?”老胜抓抓脑袋道。
“没有,我晚点去看她吧。”我叹了口气道。
“对了,还有……”老胜拿过我扔在桌子上的烟,点上一支,道:“雾儿到我家找过你四五回了,让你回来马上给她打电话,说有事要找你谈。”
“哦,知道了。”我无力的应了声,又想起那天从晴子老爸手上拿回来的那张相片,相片上的那一行字就像刻在了我脑子里,一直在缠绕着我的大脑神经,时间一长就变成了一片阴影。
“还有……”老胜又冒出来一句。
“你td能不能有话一起说完啊!”我突然火大了,一回来就遇上这么多事。
“我这不正在给你说么!”老胜翻了翻白眼道:“这事比较严重。”、
看着老胜一脸严肃,我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阵抽蓄,生怕老胜嘴里又吐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果然老胜没有让我失望:“严芳打电话给我了。”
“严芳?!”我提高了声音,道:“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这不是你的电话要不是打不通,要么就是关机,她自然就打给我了。”老胜道:“严芳说,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说是回来待产,让我通知你一声。”
我突然头痛起来,晴子出了车祸;雾儿说有话要对我说;严芳要回来待产了;曾怡馨把自己放在了正牌老婆的地位上;我身体也出了大问题,这些事儿全一股脑儿的来了,光想想都觉得头大。
“天寒,你居然把内裤和臭袜了塞床底下,你是属狗的吗?”我还想再问问老胜严芳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曾怡馨却是怒气冲冲的从我的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我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她身后跟着强忍着笑的花儿。
“咳,我没有……”我辩解道。
“没有?那这些内裤和袜子自己长脚了?”曾怡馨瞪着我好一阵数落,老胜在一旁目瞪口呆,等曾怡馨转身进卫生间了才问道:“这……我怎么看都像你们结婚了十几年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