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刚出了门,脚步就停了下来。
二楼的走廊里没有开灯,从窗外渗进来的月色和一楼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给二楼打了一层橘黄色的灯影,尤为旖旎别致。
就连薄云深黑沉的脸都被映的柔和了几分。
男人站在卧室的门口,心里不忿地想着。
卧室里的冷气开着,秦烟那个死女人受了伤,体力透支的厉害,如果他把她丢在地上不管,万一她发烧了怎么办?
海湾香榭是他的个人领域,如果秦烟在这里有个好歹,岂不是还要他伺候她?
哦,对了,还有那个小野种!
他被秦烟那个贱女人气的脑子不太清楚,原本还想着把秦烟带回来,让她自己送小野种上学!
呵!
送个屁,天亮了之后就是周六了!
秦烟要是明天醒不过来,小野种少不了要追着他问东问西!
不论是秦烟还是小野种,都不是省油的灯,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他一个都不想伺候!
说不定小野种还会以为他故意虐待秦烟了呢!
薄云深舔了一下略微有些干的唇,薄削的唇瓣因为这个动作反折射着一层水润的光,给男人那张冰若冰霜的脸,平添了几分魅色。
男人的脚步动了动,折身回去,俯下身将秦烟从地上抱了起来,往床上一丢。
他左右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床上的毯子上。
薄云深灵光一闪,心道,他给秦烟这个贱人盖着点,不冷不热,总不至于加重病情了吧?
等明天秦烟这个贱人醒了,他就让她带着小野种滚出他的地盘!
秦烟休想借着自己身体不适这个借口死乞白赖的留在海湾香榭里!
薄云深因此唇角上挑,阴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几分。
他伸手去拉被子的时候,余光瞥到了秦烟的身上。